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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道:這廖鵬走入半圓門中看茶花遇見了蔡姐兒,蔡姐兒識破了廖鵬的身份,故此說了種種肺腑之言。
蔡姐兒繼續說道:這人難道受了不公,差點身死,不能反抗不成?難道要等上天忽然掉下來一個菩薩佛爺搭救不成?這普天之下的人,要想活的自在,不受欺迫,不過是自求多福罷,為何不與人一條活路?把人逼的如此地界?
廖鵬道:小姐如是男子定可考取功名定國安邦,只是再下有苦衷,不得如此,這張雲龍一身的正氣本官何嘗不知?蔡姐兒道:大人有何苦衷?可否與民婦人,說之一二,大人不要怪民婦人唐突如此。
廖鵬道:小姐一片好意,再下怎會怪你唐突?只是滋事體大,容不得再下說罷,蔡姐兒道:不說也可,大人只是這天下之事一定有兩全的法兒,定滿足了大人,對張大哥也無害,大人正氣浩然,自然智慧過人,一定能想出這兩全的法子。
廖鵬道:小姐之心再下領了,多些提醒則個,張雲龍是條好漢,再下定會思慮周全,這民憤之事本官也不願意惹出來的。
蔡源風接了弓箭回來,四處找廖鵬見廖鵬與他妹子蔡姐兒在此攀談,剛開始心裡不由的怒氣衝衝的,想那儀表堂堂,一派正氣之人也是個淫賊不成?怎的去咱妹子處閒話了,丟了弓箭要去質問。
幾個箭步走過去,蔡姐兒見他面有怒氣,知道甚原因,搶說道:廖官人,不知妹子住處,前來看著山茶花,被我這清水丫頭一頓罵,正準備走,是妹子咱留下廖相公說了幾句的。
怎的?你拿了你妹子的人情送那稀硯來,不讓人家廖相公知道呀?廖相公是個正人君子,哥兒可與他相結交,妹子說的都是實話,蔡源風知他妹子蔡姐兒向來極少誇讚人,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也勸他少結交。
今日當做廖鵬的面兒誇獎起來還是頭一遭,那怒氣頓時煙消雲散,說道:廖兄咱當你在何處哩,找了半天也找不見,咱妹子種的這山茶花,這舉國上下也找不出來,碗口大的疤咱是見過,這碗口大的山茶你可是見過這樣齊整的?
廖鵬道:是小弟唐突了,我也看著這花奇異,以為是新品,細看才知是山茶,被這花兒戀住了,不曾想是你妹子的地兒,蔡源風笑說:這有家室的人,哪裡能被花兒戀住乎?
廖鵬忙道:再下無家無事,與蔡兄一樣,蔡源風轉念一想道:我這妹子如此的夸人,人才又是一等的,兩兩都沒有主兒,這廖兄又與我極為投緣,是個正氣之人,我何不與他倆做個撮合山?
叫這一對走在一起不成?這郎才女貌的一對,怎的不行?待我瞭解了這廖鵬的家事如是清白之家,定要把此兩人弄到一塊去,心裡定了主意,只是沒與那廖鵬說出來。
與廖鵬道:這弓箭咱已是接了過來,去那後院比試比試,廖鵬道:昨日拳腳輸了你,今日定當在這弓手之上贏回來。
兩人來回切磋,下人忙回的撿弓矢,廖鵬弓箭術高明,連連中至靶心,蔡源風不敵,放下手中之弓,說道:廖兄技藝優勝,文武皆勝於我,這般的人才為何不娶妻室啊?
廖鵬喝了口茶道:不是不娶,再下的妻兒死了將近七八年了,今日與蔡兄親切投機,故此與你說之,蔡源風道:哎呀,不曾想廖兄這般悽苦,心中有大怨啊,廖兄這幾年沒有從新續上?
廖鵬道:無心敘娶,這把這心腸用再該用之事上,蔡源風聽了更加敬佩這廖鵬說:不在提此事罷,看廖兄神色愁苦,恕做兄弟的失言了,廖鵬道:即是與你說之,哪有失言之理,此事已經發生,你不說也在本人心中,不妨事。
廖鵬道:今日與蔡兄聊瞭如此多的話頭子,這該說的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今日就此作罷,你是我在這華陽認識為數不多的投緣之人,這以後定是會常來常往,再下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