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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幾乎是全程當作自己不存在地吃完了整一頓飯,期間利亞和伊戈爾都有偶爾向娜娜提出一些禮貌性的是或否的問題,娜娜知道這樣的問題要怎麼應付過去,給了三個人都想要的回答,她就繼續埋頭吃飯。
雖說一口嚼兩分鐘的速度放在本來分量就少的法餐里根本是拖不了多少的時間,但好歹是跟正在聊天的利亞和伊戈爾差不多的時間吃完了飯。
伊戈爾自己還有事,再加上利亞和娜娜本身就是坐著自己的車來的,他也就不送了。
伊戈爾身邊的服務員捧著利亞帶來的酒盒子,那裡面的酒瓶子還有大半瓶,喝掉的部分除了利亞和娜娜的那各一小杯,幾乎都是伊戈爾的份,他很高興地收下了那瓶酒,並且答應利亞,下一次見面,他一定會告訴利亞,他的女兒對這瓶酒的評價。
“她會喜歡的,我向你保證。”伊戈爾說。
“那可太好了,你要知道,在我們的文化裡,這本身就是一種褒獎了。”
利亞熟練地接著話,一邊卻早就已經通知了母親,兩份通稿可以寫起來了,一份對各界公眾的,另一份當然是給同行看的。
酒最終被伊戈爾帶走了,利亞想,伊戈爾有的是辦法把這瓶酒帶回國,這不是她要擔心的,拉開車門前,她最後送了伊戈爾一個笑容,作為對這次見面畫下的句號。
胃口不算小的話,法餐是很不容易吃飽的,即使她們從進入餐廳到回到車上一共花了兩個小時,希文曾經跟娜娜抱怨男朋友請自己去吃法餐,結果愣是沒吃飽,他們居然在吃完一整套法餐之後直接把車開到了最近的肯德基再一人吃掉了一個一人份的套餐。
自那之後,他們的約會就接地氣很多,他們會去看開放麥,看livehoe,看相聲,然後在全上海搜刮全世界的美食。
“所以你們吃法餐那次,除了吃法餐還幹什麼了?”
“去了美術館,那段時間剛好有個印象派畫家的展,然後又是去聽古典樂,再去吃的法餐,那個量吧,一邊吃一邊消化,等吃完我感覺肚子裡也沒什麼東西了,你能懂我發現自己法餐沒吃飽的那種無語感嗎?”吃著早飯的希文正捏著自己的酸奶袋子,其中一角已經被希文咬得明顯變了形,那一角酸奶袋子的樣子,實在像極了做糖畫的時候吹氣的糖管子,娜娜能不能明白這種無語感娜娜可能並不太清楚,但她知道,希文的酸奶袋子現在看著應該是挺無語的。
考慮到她們下午還得飛回上海,利亞拒絕了文叔說要把她們直接送到機場的建議。
“你吃飽了嗎剛剛?”利亞轉頭問娜娜。
娜娜不太好說,因為她確實沒感覺到胃裡有飽了的跡象,現在大概也就六分左右吧:“不過也不餓就是了。”
“去買點麵包,一會兒飛機上吃嗎?因為行程短,我沒讓機組準備餐食,備著的小零食又都是那些,去挑點吧。”
娜娜看了一眼利亞,她的餘光瞥到了利亞手上還亮著的手機螢幕,一下子明白了利亞提議的用意:“那也好啊,我正好給我朋友帶些香港東西回去,免得她鬧著我不想著她,你推薦去哪家我們就去哪家吧。”
話是這麼說著,但利亞難得的扭捏是娜娜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她難免對此感到一陣陌生。
文叔對香港的各類店鋪早已是輕車熟路,他偶爾下班或者無聊的時候也會去不錯的餐廳或者麵包房之類的地方殺殺時間,這些店鋪裡的種類雖然不能跟內地卷生卷死的麵包店比,但從另外的角度看,要隔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看到的出現的新品會讓人眼前一亮,而成列櫃裡經典又不會出錯的老面孔能帶給人安心,這些都是讓這些麵包房獨得當地人喜好的特別的閃光點。
之前那家bakerbabe就是文叔推薦的店鋪,所以今天也很自然地,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