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矛盾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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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城內,有五名鬼在裡面躲太陽。
他們分別是嚴勝、猗窩座、玉壺、鳴女、念。
鳴女本身其實算不上是在躲太陽,她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無限城聽從無慘的命令。
“你的身體真是有夠奇怪的,居然有一半是在壺裡。”猗窩座指著玉壺說道。
“怎麼說呢,如果是為了創作藝術的話,讓自己成為藝術本身,保持這副樣子會更加容易擁有靈感。”玉壺像蛇一樣扭著身體說道。
“我才懶得管什麼藝術,我只是覺得越是奇怪的人,應該越強才對。
“要不要和我打一場?”
猗窩座興奮地發起決鬥邀約,玉壺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我可對這種粗魯的行為不感興趣,如果你想打架的話,完全可以和那邊那位上弦叄打一場。”
此時的上弦叄正在和嚴勝下棋,而嚴勝之所以願意讓她和自己下,完全是因為太無聊了。
這個世界,變成鬼之後日常生活確實很難受。
沒有手機,還沒有任何娛樂設施,只能和下屬下下棋打發時間了。
而在之前沒人和自己下棋的時候,他推理完原著上弦位置休息時,會逛一逛無限城,或者試試自己的一些呼吸法。
反正鬼幾乎不需要休息,而且破壞之後,鳴女隨便彈一下琵琶就能把殘垣斷壁移走。
“女人?我可沒興趣和女人打架。”隨後猗窩座把目光,放在了嚴勝身上。
在之前,他其實很想和嚴勝打一架,但被以等級不夠被拒絕了。
“僅憑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與我對決。
“如果你想要獲取資格,那麼就努力爬上上弦的位置吧。”這是當初嚴勝的原話。
那時,猗窩座還天真的想要去找上弦發動換位血戰,結果發現上弦陸江流殤和上弦叄念都是女人,完全沒法下手。
而唯一一名能夠對決的上弦貳,卻偏偏沒有任何訊息。
嚴勝在剛見到鬼化完畢的猗窩座時,還問了一個問題:
“你還記得,你以前的名字叫什麼嗎?”
這句話把他弄的雲裡霧裡,“我不就是猗窩座?還能有什麼名字?”
聽見這樣的回答,嚴勝只是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說,便離開了。
留下猗窩座一臉茫然,自從被無慘操刀大腦之後,他便失去了成鬼前的全部記憶。
“真是無趣,我去修煉了。”
說完,他便讓鳴女為自己開了一間房,離開了這裡。
“你的棋藝倒是不錯,很少有鬼會下棋。”嚴勝落下一子。
“多謝大人讚譽,只是先前學過幾年。”念淡淡道。
說起來,我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女人的來歷。
不過之前我還以為被童磨吃掉的,會是江流殤呢。
難道結果會有所改變嗎?
後面猗窩座若是碰到了地食,打敗他的話,豈不是變成上弦貳了?
這不想還好,一想直接把嚴勝整個僵住。
如果猗窩座成為了上弦貳,那童磨成為鬼之後豈不是隻能到上弦叄了?
童磨要是真下殺手,猗窩座還能不能活著都不好說。就童磨那個血鬼術,一直躲著打消耗戰的話,猗窩座恐怕難以招架。
這樣的話,別說主線完成不了,自己怕是一輩子都要待在這個世界,直到被原著的霞柱時透無一郎、風柱不死川實彌、巖柱悲鳴嶼行冥砍到醜死。
這倆任何一個人死了,對自己可都不是好事。
不不不,我可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如果真的有這種情況,我就直接去找緣一打感情牌,暴露無慘位置,讓他來把屑老闆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