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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著老子的吃食幹什麼?”
一道突兀的聲音突然從兩人耳邊響起,鐵鞍子一個激靈豎起大刀在身前護著看著四周,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誰?誰他孃的的在說話!”鐵鞍子警惕地看著周圍,朱海貴也嚇得靠著牆,“給老子滾出來!”
“這灰兒真個能叫,吵得老子頭疼,小混蛋你怎麼搞的,怎麼還漏了兩個。”
“你有個屁的頭,老子現在不就是來收尾了麼。”
鐵鞍子看不到人卻一直聽到那說話聲在耳邊徘徊,不禁滴下一滴冷汗來,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合字?”
“你能不能說點聽得懂的?”
鐵鞍子此時心裡有些後悔來幹這一票,打他當綹子以來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就在他心裡在打退堂鼓的時候,一旁的朱海貴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往上看,鐵鞍子順著他的視線往頭頂上看去,卻看到一個穿著破爛黑袍的人倒著站在走廊頂上。
瘋子咧了咧嘴,“真不知道你們那眼睛長著幹什麼的,老子在這這麼半天才看到。”
朱海貴張了張口,嗓子眼有些發乾,聲音沙啞地說道:“敢問是凡道郎?”
“都說了老子聽不懂,你這肥豬還拿著老子吃的幹什麼?”
朱海貴腦袋有些發懵,吃的?什麼吃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只有那張剪紙還捏在手裡。
“啊對,啊對,吃的吃的吃的,嘿嘿,”朱海貴連忙把手裡那張剪紙往上遞去,生怕慢了,“老爺這是打哪個舍來的,咱家回頭立刻給賠罪去。”
一道黑影從瘋子臉上飛速地伸出拿了剪紙便收回去,朱海貴和鐵鞍子沒有看到那玩意長什麼樣。
“賠罪?賠什麼罪?”
鐵鞍子此刻大氣不敢出,能悄無聲息地把這麼多人弄沒,可不是他能對抗的,此時只能等朱海貴和那人談判。
朱海貴聽到這話心裡一鬆,明顯他會錯意了,那肥膩的臉上堆滿讓人生不起好感的笑容,“盤尖的花瓶,上好的色,管老爺滿意。”
“花瓶?老子要那玩意幹什麼,老子又不看花。”
朱海貴暗罵一聲,怎麼這人跟個愣子似的,什麼都不懂,但還是賠笑道:“百兩銀,咱家明個兒就給老爺那送去,再加上上好的姑娘,都是咱家調教好了的,包管老爺滿意。”
瘋子從天花板上跳下來看了看朱海貴,手裡隨意地晃了晃一沓剪紙,“老子用不到那你說的那些,老子只要吃的。”
說著這些,瘋子從手裡挑出一張剪紙,單手一搓剪紙就碎開兩半來,從中散出一縷暗紅色,朱海貴和鐵鞍子看著那道紅色被他一口咬住一半,有些發愣。
朱海貴正要開口時,卻看到那縷快被瘋子嚼下去的紅色尾部出現一張人臉,那臉閉著眼睛,但面部卻極度扭曲,似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朱海貴臉色一下煞白起來,渾身打著冷顫,他此刻想轉身就跑,但手腳不聽使喚,只能站在瘋子面前看著他一點一點的把那紅光吃下去。
“老···老朱··”朱海貴聽到身後鐵鞍子顫抖地開口,“別,別怪老子不重情義···”
鐵鞍子也看得很清楚,那張人臉,是白刀眼的臉,是那莫名其妙不見的白刀眼,他的話音還沒落,兩隻腳已經帶著他撒腿就跑了,現在的他絲毫不想去找他那些手下,不想去拿朱海貴承諾過的那些金子,他只想現在就跑得遠遠的。
“咦?你跑什麼,老子可沒說過你能走。”
鐵鞍子剛沒跑出去幾步路,突然沒來由的犯嘔,整個人一下跪在地上,嘴裡大肆地乾嘔著什麼,冷汗和涕水在臉上混成一塊直往下落,只覺得自己肚子裡像有一根棍子在用力地攪動。
朱海貴癱坐在牆角,身下熱流緩緩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