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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她又來了。”花店的員工相互提醒道。
郝豔豔的紅色跑車大搖大擺的停在花店門口。
本來她是約著林慕晴一起來的,想不到林慕晴居然回了鄉下老家。
“好好的城裡不待!”郝豔豔提著包包從車上下來,重重地關上車門。
搖曳生姿地走進花店,現在不用去司家了,她也換成原來的洋裝。
自第一次來花店出了“意外”之後,郝豔豔時不時就來一趟。
之前去司家時候還好,後來不去之後,來得越發頻繁。
有時候情緒不好,還會刁難這裡的員工。
他們之間都傳開了,這位是他們惹不起的大小姐。
看到她都紛紛低下頭忙事情,唯恐避之不及。
郝豔豔熟練地走到她平時坐的位置,昂貴地包包往茶几上一擺。
就像是這家的老闆娘。
“你們老闆呢?”她挑了最近的一個員工問道。
“在···在二樓。”小員工小心地說,還稍稍向後挪了幾步遠離她。
就怕碰壞她身上的某一樣,自己砸鍋賣鐵也賠不起。
“叫他下來,說我要買花!”郝豔豔命令道。
“哦···”小員工趕緊跑開了。
相比對著這位大小姐,他們寧願對著自己冷冰冰的老闆。
至少老闆不會隨便罵人,也不用他們賠錢。
小員工蹬蹬蹬地跑上二樓,小聲說:“老···板,那個小姐又來了。”
甚至不用點名道姓賀臻都知道是誰。
“嗯。”他只是應了一聲,繼續彎著腰修剪花枝。
對於郝豔豔的到訪,他已經見怪不怪,根本無需理她。
小員工站在那左右為難,她要是現在下去,那個大小姐肯定又會逮著她問,說不定還會對她發脾氣。
他們這有個員工就被她罵哭過,第二天再也不敢來了。
“算了,反正她就是個傳話的。”小員工心道。
她也沒下樓,就在二樓磨磨蹭蹭,反正老闆也沒說什麼。
郝豔豔見那小員工上去半天都沒動靜,最後自己不耐煩地走上來。
“我都說了我要買花,你聽不到嗎。”
賀臻就像沒看到她,也沒說話,繼續忙自己的事。
小員工悄悄躲到郝豔豔看不到的角落去了,免得她借題發揮。
“你們店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郝豔豔怒道。
這句話她基本來一次就要說一次。
“是,司小姐要是不滿意,可以去別的店。”
賀臻終於開口了,但好像還不如不開口。
“你···郝豔豔又被他噎得說不出話。
“只是想不到司小姐這時候還有時間在外面。”
如今司家正在辦喪事,賀臻這話明顯就是在嘲諷她。
司家司家,為什麼現在她到哪裡都有人跟她提司家。
她只是他們為了掩蓋退婚認的乾女兒,司博宏的死關她什麼事!
“他又不是我爸!”郝豔豔喊道。
她跟她爸媽都去過了,難道還要讓她在那跪個三年五載當孝女嗎!
“阿臻在嗎?”樓下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聞聲,賀臻冰冷的眼神一鬆,放下剪刀站直了身。
“在的。”店員說。
原來一樓的對話,二樓聽的這麼清楚!
這個賀臻明明已經聽到她在一樓問他了,他居然都不下來!
“你故意的!”
知道她來了還故意不理她!
郝豔豔憤怒地踢開一旁的花,蹬蹬蹬跑下樓,怒氣衝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