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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上次您去永安坊,鍾沅少爺從一個書生那裡拿過來一件衣服,您可還記得?”鍾若雲的貼身丫鬟紫蘭走了進來,懷中抱著一個包袱,有些猶豫地問道。
“那是自然,怎麼了?”鍾若雲正坐在窗邊看書,聽到這話,轉頭看向她。
紫蘭極為機靈,伸出手關上了身後的房門,才將手上的包袱放在了桌子上,將其解開後露出了裡面的披風。鍾若雲眉頭一跳,有些無奈,沒想到當時一時好心送件衣服,竟牽扯出這麼多後續。
“可是有什麼不妥嗎?”鍾若雲站起身走了過來,那書生她是見過的,容貌長相且不論,當日若雪出言冒犯,那書生顯然並沒有因此發怒,眉目清正,因此不像是會生事的。
紫蘭將那件披風翻過來,鍾若雲看見中間的一塊衣料明顯比旁邊的要厚實,似乎裡面藏著書信類的事物,瞬間明白了為何紫蘭這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小姐,這怕不是,那書生寫的一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吧?”紫蘭從小就跟著鍾若雲長大,對鍾若雲相關的事歷來都是親力親為。今日她去整理鍾若雲的馬車的時候,從一個角落裡發現了這東西,本想著將這衣服送到洗衣房去,卻摸到了裡面似乎藏著東西,瞬間警惕了起來。
這並不怪她如此大驚小怪,雖然鍾若雲從始至終都沒有與那書生正經見過面,可若是讓旁人知道了有陌生男子寫一些曖昧語句送給自家小姐,那將是大大有礙鍾若雲名聲的。
“拆開看看。”鍾若雲又回憶起那書生的身影,只覺得對方並不像是那樣的人,於是不顧紫蘭的阻攔,親自拿了一把剪刀剪開了那披風,果然在夾層之下發現一個沒有署名的信封。
鍾若雲在丫鬟提心吊膽的眼神中拆開信封,抽出幾張薄薄的紙頁,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與想象中的曖昧情愫不同,鍾若雲看著上面的內容,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
“這是...”鍾若雲瞬間明白了過來,她出身於文國公府,從前父親在朝中掛職的時候,正是在禮部任職。鍾家子女幼時幾乎都會被鍾懷抱在膝上,拿類似的東西進行考教。於是,當她看到這熟悉的遣詞造句的時候,瞬間知道了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紫蘭,待父親回來,你請他過來一趟吧。”鍾若雲將這東西疊起來,又收回到了信封當中,“這是一封自薦信,這書生來自江南貢院,在會試之中的名次很是不錯。他在信中提到仰慕鍾家的家風,很想投入到文國公門下,我看他這文采倒是不錯,所以也願意替他引薦一下。”
紫蘭並不是認識裡面的字,聽到這話不禁鬆了口氣。主要不是那書生寫了些不該寫的東西,其他的,鍾若雲說是什麼便是什麼。
梁王府中,一個嬌小的身影披著碩大的黑色披風,呵斥擋在自己面前的丫鬟。
“我要見梁王,你攔著我做什麼?”白婉兒壓低了聲音,看著面前面容姣好的丫鬟,只覺得怒火中燒。
這丫鬟身上的衣服質地並不一般,連帶頭上的配飾都是上等的貨色,只怕連皇后身邊的一等女官也沒有這樣的待遇。白婉兒冷冷的看著她,一個通房丫頭而已,明明認出了自己,卻還竟敢攔在她身前,當真是放肆!
“讓她進來。”兩人爭執的聲音終於引起了屋中人的注意,蕭景崇拉開門,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白婉兒。
聽到這話,白婉兒心中鬆了一口氣,她抬起下巴瞪了一眼那通房丫鬟,趾高氣揚的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蕭景崇看著白婉兒自顧自的從自己身旁經過,徑直進入了書房,挑起了眉頭。他沒有制止白婉兒的動作,反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面含委屈的通房丫頭,便轉頭回去將門關了起來。
“殿下,我聽說,父親安排人在春闈裡動了手?”白婉兒的聲音有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