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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俊秀把金昌盛的‘燕子飛鏢’全部吸出來之後,金昌盛便昏厥了過去,韋俊秀令手下人等把金昌盛送回禿鷲寨去,此時盧國倫也受了那‘燕子飛鏢’的傷,韋俊秀也讓楊北篤把那‘燕子飛鏢’用磁鐵吸了出來,韋俊秀對達巴王子道:“王子大喜,我等自然會入藏慶賀王子的。”那陳鳳祥向韋寨主拱手道:“韋寨主,剛才若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敬請見諒,我等就此告別,後會有期。”韋俊秀站起身子抖著摺扇道:“你等小刀會到我村店偷聽我家的秘密,本來就應該把那兩個偷聽者梟首示眾,但看在陳舵主的面子且放他們一馬。”
這韋俊秀想挽回自己的面子,故此對陳鳳祥如此說法。這陳鳳祥也知道自己不對,但至於這日本浪人之事,自己倒是很清楚,陳鳳祥便又道:“冒犯,冒犯,但我聽說有個日本浪人叫什麼血刀一郎的,在我國土傾售鴉片,故此特令我三弟,四弟跟蹤至此,我剛才聽我三弟說這血刀一郎就在你們店中,故此才有這樣的誤會,不過我小刀會一向以驅除韃虜為己任,這日本浪人在我中華大地胡作非為,我等便要擒拿此賊以正法。”血刀一郎此時站在大街的某個角落裡,此時聽陳總舵主如此說己,更是惱羞成怒。
韋俊秀道:“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我這位日本朋友可不是你們所說的販賣鴉片者,估計陳總舵主是認錯了人了。一郎大俠,你說說你是不是那個他們要找的人。”那日本浪人聽韋寨主不讓自己暴露身份,便站了出來說道:“韋寨主說的沒錯,我和韋寨主是多年的朋友,我此次來中華只是為了切磋武藝。故此這位兄臺,還是別聽信別人的謠傳才對。”那徐無忌見血刀一郎狡辯,不肯承認自己是販賣鴉片的主子,便走到人群之中道:“血刀一郎,你可認得我?我當時說要訂你幾箱福壽膏,你說有,且問我要多少?你現在不會不記得吧?”
血刀一郎見徐無忌那身俠客打扮,又不似當時商人打扮便道:“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你,更別談什麼福壽膏了。”此時蒙德道咳嗽了數聲道:“你們剛才在店內談及販賣福壽膏之事,我全聽見了,你們這樣狡辯又有何用?想販賣福壽膏害我中華,還死不肯承認。”陳總舵主道:“既然我三弟、五弟都認得血刀一郎,我希望韋寨主看在都是天朝人的份,我等要擒拿這個害群之馬,希望韋寨主不要插手此事。”韋俊秀怒道:“陳總舵主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在哪裡?陳總舵主,別以為我敬重你是一舵之主,你就得意忘形了,你們若是在我地盤生事擾事,別怪我不客氣。”
眼看兩夥人又要劍拔弩張,而小刀會的人也多有受傷,又見對方高手如雲,若是真擒拿那血刀一郎的話,自己人等必不堪設想,此時陳鳳祥也只好委曲求全,陳鳳祥便道:“好,血刀一郎,我們小刀會絕不會放過你的。”陳鳳祥正要帶著小刀會成員離開此地時,忽然後頭有個女子對著李江寧含情脈脈地喊道:“江寧,別走。”此時李江寧轉過身來,見蔣詠荷和一位中年女子站在一起,而那中年女子也一直在觀望著自己,那女子一直拉著蔣詠荷不讓她跑過來,蔣詠荷卻一直喊著自己的名字,但一見他父親蔣詠南的面對自己甚是鄙夷,李江寧心裡自然有氣。
此時那達巴王子卻對苗王很不高興地道:“石王爺,我對你們石家已經夠給面子的了,今年的貢銀,你們自己解決吧!”這達巴王子可吃了醋意,故此對苗王如此說話,說完便帶著人回西藏去了。而苗王卻一臉的訝異,他見達巴王子醋意既生,又悻悻地離去,自己不知該如何說話,一直喊著達巴王子道:“王子,你且聽我解釋,王子。”但那達巴王子帶著幾名高手不屑一顧地走了,苗王嘆道:“詠南,你把你女兒溺愛成什麼樣子了,這達巴王子若不幫我苗寨,往後那李鴻章便會打我石家了。”
那李江寧見蔣詠南見到自己如同見到仇人似的,徐無忌本想讓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