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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在地上宋肆眼中的冰冷讓時政人員打了個哆嗦,那雙眸子裡不帶一點感情,只是深處的憤怒將他內心的不穩顯露了出來。
時政人員抖了抖脖子,眼前這人是惡魔,是來收割人命的惡魔。
腰側的疼痛讓時政人員踉蹌著,單膝跪在了地上,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死亡。
半餉後,冰冷的刀鋒從脖間拿開,時政人員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眼前的人,這人,不殺他嗎?
定睛看去,那血紅的眸子似乎恢復了正常,黃色的瞳裡全都是震驚。
宋肆將刀劍往身後一拋,插在了三日月宗近面前的土地上,然後便是單方面的毆打,將雙手支付,騎在時政人員的身上,一拳一拳的打著,一隻手打累了便換一隻手打。
這是要比直接死亡更加誤入的一件事情,在那些自高自大,將尊嚴看做一切的時政面前,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挑釁和欺辱。
不屈的神色讓宋肆眼神不善,其他地方都不打,卻是招招上臉,直打的那人鼻青臉腫,再也看不到什麼臉,甚至眼睛都浮腫起來的時候,宋肆才鬆了手,從時政人員的懷裡掏出幾張治療的符紙,便起了身。
&ldo;走吧。&rdo;
宋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轉身去看驚呆了的眾人。
本以為那人用小刀殺人是一種華麗的舞蹈,卻沒想到還有這樣拳拳上臉的單純暴虐的一幕。
親手將三日月宗近扶住的時候,宋肆看到了那人眼裡淺淺的笑意,若不是站不穩的身子,宋肆怕是要認為這人還跟平常一樣。
&ldo;以後不要替我擋槍,我不疼,你們卻是會疼的。&rdo;
沙啞不復明亮的嗓子讓三日月的眼神一暗,他笑著打哈哈:&ldo;老爺子我只是下意識的動作罷了。&rdo;
宋肆不記得活了多長的時間了,只記得那時候世界還和平,這些刀劍還不存在的時候,他便在了,但是從未有這樣一群人,站在他的身邊,告訴他,以後會保護好他。
闊氣的將金葉又掏了三包放在了臺上,宋肆將整個民宿買了下來,扶著三日月宗近放到了自己的屋中。
躺在熟悉的榻榻米上,三日月宗近唇角慢慢的滲出血跡來,染紅了精緻的狩衣。
熟悉的靈力在空中浮現,三日月卻沒聞到像那天大福的味道,那股子腐爛的味道在空氣中浮現,然後一點點的滲入骨髓的感覺。
簡直是糟糕透了。
灰色的靈力慢慢的遣散,傷口和本體已經完全恢復,治療過程對於宋肆和三日月宗近來說可都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宋肆已經將晶片摘除,本應當不能使用靈力,卻強行啟用了恢復的符,宋肆修長的手上幾乎能看到暴起的青筋,足以證明他的力氣已經全部耗盡。
三日月宗近已經自行閉上眼睛將體內的靈力慢慢的消化,宋肆卻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無法站起來。
太陽穴疼的厲害,一跳一跳的感覺讓宋肆不大好受,腦袋靠在了一旁的床鋪上,有了支撐才覺得舒服了許多。
黑暗慢慢的降臨,等到再次清醒的時候,宋肆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床單已經沒了血腥的味道,明顯已經被人收拾的乾乾淨淨。
那受了傷還躺在原地的人正端坐在一旁,手中捧著清茶,宋肆只是輕咳了兩聲,便看到那人手中拿著清茶放在了宋肆的嘴邊。
&ldo;啊,那邊的情況的話,牛若已經安全的回到了民宿,剩下的刀劍也未被其他的時政人員發現,至於那位,已經被壓切長谷部綁起來,嘴堵住,扔到了牛棚裡了。&rdo;
牛棚?
宋肆倒是對那地方有印象,卻不是什麼好印象,那兒不知道被原來的民宿主人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