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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複多次詢問就像一種奇妙的暗示,讓人在思考多次之後開始懷疑自己最初或許真的遺漏了什麼。加上瑪奇給出的名單上人並不多,夏利僅用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成功讓他們對自己的所見所聞產生了質疑,而在他看來,他只是幫他們回憶起了重要的細節,完全沒考慮自己一直重複的問題是不是對對方造成了影響。
“按照他們的回憶,當時確實有些不對勁。”夏利興致高昂的報告情況:“本來葬禮還要晚一些的,在家屬的一直要求下才提前安排了墓地和安葬儀式。下葬前的一切準備都是家屬自行完成的,其他人只是在釘棺的時候看到了死者一眼,當時也有人覺得死者臉色不太對勁,不過因為是吊死的,本來也跟正常死亡不一樣,所以也都沒太在意,但是出了墜樓事件之後,就有人開始覺得不對勁,說不定急著下葬的那個屍體上也隱瞞了什麼事。”
“然後呢?”
“然後我想再多找些當時的人確定一下,只要證言夠多,證明當時的自殺確實有隱情,警方應該就會暫緩結案,把兩件事再聯絡起來重新調查。”見瑪奇好像沒有高興的樣子,夏利說話都帶上了試探的語氣。
“有那個必要嗎?”瑪奇提出異議:“在你磨磨唧唧的時候說不定人家就宣佈結案了,到時候再去質疑人家的辦案能力會被怨恨的喂。”
“但是現在證據不明確,肯定會被無視的。”
“這還不簡單,”瑪奇轉頭,語氣柔軟的跟對夏利形成鮮明對比:“寶貝兒,幫我寫封信,給媒體報社的那種。”
吉爾心領神會,很快寫好遞了過來。瑪奇則是看都沒看,轉手甩了出去:“郵局都下班了,直接送上門吧!”
“這,一樣會被怨恨的吧喂?”夏利讀了一遍,表情尷尬。
“怕什麼,塞郵筒裡誰知道誰幹的啊。這叫非常時期非常手段!還想不想伸張正義讓真相大白了?”看著他瑪奇還是決定多加一句:“抓緊時間啊,趕著回家呢。”
熟悉的句子讓夏利不再過多懷疑,接受了瑪奇的提議。
連續四代的非正常死亡,不用宣傳也足以吸引眾多的目光,更何況有送上門的證言資料。
收到信外加夏利重新抄寫匯總的調查筆記,記者第二天天一亮就立刻安排了對信中名單上人的採訪,當天晚上,報紙上就有了第一版的報道,敬請期待的噱頭吸引了眾多目光,讓晚報的銷量暴漲。這麼一番下來,警方的公告也從即將結案變成了還在調查中。
夏利也沒閒著,繼續蒐集證言走在了最前端,不過這次他的上交目標不是媒體,而是警方。更多的不協調擺在面前,讓輿論壓力下的警方開始接受了這位偵探的協助,挖墳也正式提上了日程。
墓地看不出有新被挖過的痕跡,但當棺材被撬開,屍體很明顯是瑪奇預計中的狀態。
作為夏利的助手團隊,她在正經法醫面前還是不打算搶話的,但這不表示她不會在有意無意間顯露一下專家的氣場,讓結論往希望的方向發展。於是屍體沒有被再次掩埋,而是被警方整個運走調查具體的中毒情況,重新確定真正的死亡原因。
流言的渲染下,就算是幽靈此刻也不得不不停地被拖出來,在這個現實存在的世界接受一遍又一遍的問訊。當然瑪奇已經不在乎了,因為沒過多久她就收到了納西斯的通知,已經做好了圍剿準備,就等人出現了,那麼,她也就可以不用繼續插手拖延時間了。
與瑪奇清閒下來開始吃喝玩樂不同,夏利這一下子突然到處幫手忙的不亦樂乎,案件也在或真或假的線索中越來越多的指向了死者家中的“幽靈”。
“聽說三代本來沒打算去接觸那個宅子的,因為他太太的建議才去檢視了那邊的情況,之後沒過幾天就吊在了那邊的樹上。”晚餐時間,夏利講述著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