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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琴隨著希珀來到警局,執行者的許可權讓他可以調控警力資源。
事情的真相水落石出,黃毛為了拿到安琴身上的名額刻意指使南臻對她潑髒水,組織校園霸凌,暗中製作假錄影又找到伊笙背黑鍋作證。
之後的事情發展非常順利,上區專業人士介入後,安琴身上的冤屈立即洗脫,她重新拿到了區域特別幫扶名額,可以免試進入世界頂級大學,並享有學費全免與高額獎學金的補助。
“你為什麼幫我?”她問希珀。
希珀溫柔地捏捏她的臉:“你救了我弟弟,我只是在報恩。”
陽光下,他的神態柔和地如一灣溫暖的海水。
而黃毛依照聯邦法律應當被判處三十四年有期徒刑,但他有錢的父母打算組建律師團為兒子打官司。
黃毛一開始離開校園進監獄時十分灑脫,他甚至專門去理髮紋身,進監獄前還發了一張星網照片,像是去旅遊。
三年後,安琴已經靠自己的才能運作了好幾個大專案,某天正前往某個工廠調研。
她在某個勞動工廠參觀時碰見一個意想不到的熟人。他一頭黃毛已經褪色成枯草紅,高瘦的身體因為長期彎腰勞作再也挺不直,手指粗糙腫大,一看便是習慣做工的手。
安琴當時已經是著名企業家,廠長對安琴十分熱情,安琴的到來意味著廠裡可能迎來一筆可觀的投資。
廠長看到安琴的眼睛停在黃毛身上,以為安琴誤會了什麼,解釋道:“我們廠基本實現了無人化工作,所有工作由ai處理。我們本來不需要工人,但因為與監獄有合作,所以監獄那邊會定時送來一群勞改犯。“”
經理手指向下方:“就比如剛剛偷懶的這個——聽說他以前是個富家子,但闖禍進了監獄,又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沒有律師肯接他這個案子,他得做完三十四年牢。他父母得到這個訊息後立刻放棄了他,據說第二年就生了一對龍鳳胎。”
安琴問:“這些勞改犯有多少薪水?”
經理的臉色立即有些為難,廠長卻不以為意大笑道:“每小時3塊加一頓午飯。”
3塊,相當於最低工資標準的1/5下方的工人突然停止工作,叫喊“午飯到了”一塊湧去食堂。
只有那個紅頭髮的工人沒有跑去搶飯,一瘸一拐地走路。
經理道:“聽說他的腿是進監獄前幾年被人打瘸的,從那以後才安分工作,不然我們廠是不會要他的。”
紅髮工人拖著腿走在下面,突然望安琴這看,他的臉上出現呆滯的表情,接著他拖著自己的腿小跑走了。
安琴離開工廠後,紅髮男人的表情在她腦海中停留了很久。
她並不憐憫這人,如果當初自己被搶走了資格,也許淪落到今天的就是她自己。
那件事中,校長與老師被扒出受賄大筆款項,兩人被撤職查辦,後半生不得再從事體面工作。
南臻自那之後輟學了,他在學校裡再也呆不下去,又變成了所有人能隨意欺侮取樂的物件。
伊笙、凱恩與阿山,自那以後,安琴再也沒見過他們,也許還在過著流浪者的生活,也許早就死了。
只有安琴活得好好的,一步步往上爬,站到了高位。
她與希珀從那之後也結下了不解之緣,兩人時常看書討論問題,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大學畢業後,安琴獲得保研資格,成功進入世界頂尖實驗室,三年學習時間中屢次發表令聯邦驚豔的學術成果,畢業後名利雙收。
生活就像是按下了快捷鍵一樣,五年時間轉瞬即逝,安琴不再是下區那個總是受氣的貧窮孤兒,她如今是有頭有臉的成功人士,天才女科學家。上個月,她的一項專利賣出一億聯邦幣,安琴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