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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
夏侯珩獨坐房中,他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像,畫像上一個宮裝鳳冠的女子,眉眼端莊眼神清明,嘴角梨渦初現,盛著淺淺的笑意,這幅畫像想是有些年頭,那絹已泛著淡淡的黃意,若是細瞧,夏侯珩與女子的樣貌竟然有四五分的相似,尤其那眸子,清澈中帶著隱隱的威嚴。
畫像上的女子並不是睿王妃韓敏。
她究竟是誰,夏侯珩是知道的,韓敏卻不知道,這件事情始於二十年前,還是老睿王當家的時候……
夏侯珩眼瞧著畫像前香爐中的香燃盡,轉動輪椅,又捏出三根香點燃,吹熄明火,鄭重地插在了香爐裡,眼神中帶著憂傷:&ldo;娘親,這麼多年了,孩兒都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給您上香,孩兒真是無用,今天一個人說,我的腿傷是因為胎毒,到底是誰害了您?孩子沒用,但孩兒在此發誓,一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還您一個公道,一個真相,這樣,您九泉之下,也可安息了……&rdo;
畫中的女子仍舊無知無覺,笑得溫柔,清煙繚繞中,夏侯珩的神情卻變得越來越莊重,隱隱的帶著一點兒的戾氣,他這樣的表情,倒是讓室內的空氣都清冷了不少,他自己卻仍不自知。
此刻,另一個房間裡的宇文逸卻是在屋地裡踱來踱去,他總覺得隱隱的哪裡不對勁,今天下午的時候,上官飛雪好像說走嘴了什麼,他現在滿腦子裡不是上官飛雪的嬌容,卻都是上官晨曦嬌憨的模樣,她的聲音此刻在他的腦海里響起,他覺得自己是中了邪了,他不過是來探探情況,卻不想沒探到底兒,倒將自己的心弄得亂了。
終於他再呆不住,推開窗子跳了出去。
廂房角門處有小沙彌在守夜,他往另一個方向丟了一塊石頭調走了人,他飛快地走了進來,他知道上官晨曦的住所,看著那窗子上熟悉的剪影,他不禁有些發愣:她這是在寫字嗎?
她竟然還會寫字?而且坐姿端正,握筆的姿勢也極為正確,看著她書寫的剪影,他可是感嘆沒有發現一絲一毫地痴傻來。
難道上官飛雪所言是真的?
想到這裡,他丟出了一顆石仔,正中窗欞,那書寫的身影愣了一下,起身,好像轉到了暗處再也看不到了。
他整了整衣衫上前敲門,嘴裡道:&ldo;晨曦,剛才我看到一個身影往這邊來了,你可是看到了陌生人?&rdo;
門開啟,是連嬤嬤那張嚴肅的臉,宇文逸往她的身後瞧:&ldo;晨曦可是在?&rdo;
&ldo;小姐累了,現在歇了,至於宇文公子說的人,老奴可是沒有瞧見?這大半夜的,宇文公子不休息到這裡來,傳出去,對您對小姐的名聲都不好,如果真的有什麼陌生人,自然有寺中的僧人處理,不敢勞煩公子。&rdo;連嬤嬤可是十分地不客氣。
她抬著看著他挺好看的眉眼,不由地一陣可惜,白瞎了這皮囊了。
宇文逸仍舊不甘心,他一笑道:&ldo;晨曦是在下的未婚妻,若是當真被陌生人驚到,到時候可真是礙了名聲了,如果沒有陌生人,讓晨曦近前說話,說兩句,我就走,否則我怕有人在屋內劫持於她,而您卻不敢說實話。&rdo;
想像力還真豐富。連嬤嬤感嘆地想道。
上官晨曦聞言走了過來,歪著頭看著宇文逸:&ldo;咦,宇文大哥,你來了?是不是餓了?我有糕點,你要不要吃?是桂花做的,白天我折的桂花,連嬤嬤做的,可好吃了,姐姐也吃了,你也吃點。&rdo;
她將手中的盤子往他面前一遞,上面確實有兩塊桂花糕,不過也不太成樣子,宇文逸有點不死心,盯著她看了幾眼竟然笑著上前拿了一塊糕點放進了嘴裡:&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