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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河只是輕輕抬了抬手,陳陽就連人帶劍一起,飛落在比試臺之下了。
眾人:……
好傢伙,這是宗門比試極速版?
高臺之上側躺著的鳳小蝶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輕咳一聲,稍微挪正了身子,高聲道:“第二場比試,靈劍派青崖山靈越尊者門下葉天河勝。”
葉天河從比試臺上跳下來,伸手將陳陽從地上拉起來。
“陳師弟,抱歉。”
陳陽連忙將自個兒方方正正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嚥了口唾沫,低聲道:“是我水平太次,這…這和葉師兄並無關係。”
站在一旁見證了比試全過程的寧昭默默翻了個白眼。
葉天河剛剛那一招,怎麼看也不止築基初期的實力。啊呸,築基中期的修士都無法做到一巴掌拍飛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葉天河這是…嘴上說得好聽,手上卻是絲毫不手軟啊。
葉天河拉起來了陳陽,卻沒有回到人群之中,只是微微仰頭,四十五度角看向高臺之上靈越尊者的方向,眼神裡寫滿了憂傷。
寧昭看著他眼裡的三分涼薄、三分痴情、兩分憂傷還有兩分痛苦,這四種情緒組成了一幅完整的扇形統計圖。
嘖,又是一個為情所傷、為情所困的痴情人啊。
寧言也發現了葉天河的不對勁,他悄悄湊到寧昭身旁,眼底冒起了八卦的光。
“阿昭阿昭,你看天河,他這…這看起來怎麼不大對勁呢?”
寧言摸了摸頭,很是糾結地想了一會兒,遲疑著開口:“他這幅樣子,怎麼…怎麼那麼像前些年咱們家門口的大黃狗?”
“它也總喜歡用這樣的眼神望著肉鋪。”
寧昭:我懷疑你在嘲諷葉天河,但是沒有證據。
寧言又轉頭看向站在一側的徐明朝,他環抱胳膊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起來心情不大好。
“明朝?”
“明朝?”
寧言叫了兩聲,徐明朝才抬起頭看向他。
寧昭注意到,徐明朝小麥色的臉上帶著絲薄薄的紅暈,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正常,像是生病了。
寧言自然也發現了,他咦了一聲,湊到徐明朝身前,探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徐明朝的額頭。
“你這也沒發熱呀,怎麼臉這麼紅。”
“連黝黑的面板都遮不住。”
徐明朝抬起頭看向一臉疑惑不解的寧言,嘴角往下壓了兩分,默默無言。
這話確實讓他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小窩瓜:我宣佈寧言獲得本場最佳補刀人稱號!
與此同時,符羲尊者的聲音響起,“請兩位拿到三號木籤的小友,前往比武臺對戰。”
徐明朝放下胳膊,提著長劍往比試臺上走。
寧言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擔憂,“阿昭,你說明朝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看他這幅樣子,像是發了高熱。可是…碰上他的額頭,卻是半點兒發熱跡象都沒有…甚至還要比我涼上幾分。”
“也不對,既然有高熱,那就應該也有低熱,興許…興許明朝就是發低熱了。”
寧言自以為想到了合理的解釋,嘿嘿一笑,看著面前穿過人群走上比武臺的身影,驚呼一聲:“怎麼是他!”
寧昭抬眼看去,只看見穿著一身硃紅色衣裳的姬如雪理了理衣角,抬步走上了比武臺。
姬如雪抽的也是三號木籤?
寧昭看著站在臺上旗鼓相當的兩人,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押誰勝了。
徐明朝確實是有兩把刷子,不過姬如雪先前在玄天洞府裡頭拿到了寶物紅絲纏,這三月也應當努力修煉了。
這樣看起來,他們兩人修為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