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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月將藥盛好,端進屋中,抬腳後踢將門帶上。
將藥碗遞給容浠。
“喝了吧,嘗過了,不燙。”
容浠接過,手指短暫相觸,摸到一片冰涼,難怪藥涼的這麼快。
將藥一飲而盡,倒也不苦。
只是她拔針時,另一手短暫按住,觸碰之下又是淡淡的涼意。
看向院中未滅的火,開口道:“你就不能去廚房熬藥嗎?”
妤月將最後一針收好,道:“隔院裡,才能在你們幹仗的時候衝進來啊。”
“廚房哪看得見。”
容浠:“誰要跟他幹仗……”
妤月無奈道:“……好,好,你們沒有,去睡會吧?我去看看他。”
容浠:“我不困!”
妤月:“不可能啊?”
疑惑的看向妤月,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龐愈發看不仔細。
還想開口問些什麼,睏倦感襲來,眼前的人好似融入黑暗。
妤月看向其,已然雙眼緊閉,呼吸平穩。
“就說不可能嘛,再犟你還能犟過藥性。”
將人抱起,轉至屏風後,有一床鋪。
妤月將人放上,脫去鞋襪,蓋好棉被。
抬手去摸床尾火爐,還留有些許燙手的溫度,應是夠用了。
退出屋外,將門關緊,轉身赫然看見柳白澤坐在院中。
天剛見亮,還未見日出,地上的潮溼足以看出不久應是落過細雨。
妤月走近,挨其坐下道:“下雨還坐院中,在這澆灌腦子嗎?”
柳白澤未動身,問道:“睡了?”
妤月:“嗯,你也是,就不能好好跟乖乖說,搞得我還得下藥。”
柳白澤:“……你為啥喊她乖乖?她那裡乖?”
“她要是真乖,用得著下藥嗎?”
妤月微頓,似是想到了什麼,良久才開口道:“在資城頭一年的時候,她經常逃跑,次次被人抓回來打的渾身是傷。”
“我去給她上藥,她覺得我是張昌宏的人,一碗藥灌下去還是亂動。”
“我就讓她乖一點,我就是來給你上個藥,她就真的不動了。”
“每次上完藥還能睡著,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就喊她乖乖。”
“時間久了,就喊習慣了。”
柳白澤:“呵,難得她那會還知道疼。”
妤月:“嗯……”
“我後來發現是我給她灌的藥裡,草烏下多了,她暈過去了。”
柳白澤:“……”
“妤姑娘,你是怎麼好意思說我的?”
妤月乾笑一聲:“哈……彼此彼此嘛。”
“我看你也無大礙了,我去睡會,告辭。”
說罷起身欲走,柳白澤一手將人拽過又坐下。
明明已經站起來的妤月,看著自己此刻被迫又坐下了。
轉頭像看一個病人一樣,直盯著柳白澤。
柳白澤卻淡淡道:“還勞煩妤姑娘走之前給我解釋一下……”
“我眼前這個土坑是怎麼回事?”
“我怎瞧著這坑再長上十寸,我就能躺進去了!”
妤月卻坦然到:“就是專門給你挖的坑。”
“你方才自己說的你要命不久矣了啊。”
柳白澤:“……妤姑娘還真是貼心,那為何不再挖上十寸?”
妤月:“不是你和乖乖說,是她想錯了嘛?”
“那你都不死了,我就沒繼續挖了啊。”
柳白澤不語,依舊一臉無奈的看向其。
妤月被看得有些無促,這人也不明說自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