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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呢,我說怎麼就那麼巧。”
“柳白澤剛好就能尋見你這麼一位,與姑姑生的如此神似的。”
“姑姑喜穿藍色,你便穿青色。”
“自古青色便是最接近藍色的。”
“你一開始便知道!”
“卻還要在谷底時,裝作一無所知?”
“難怪啊,我當時還想著。”
“分明柳白澤帶你走時,姑姑還未身死。”
“我也並未走上這條路,他怎麼就能想到。”
“找一位和姑姑神似之人,來耗著我呢?”
“原以為是他圓謊沒圓好。”
“原來這說謊之人,是你啊……”
“妤月啊,可以啊,裝的可以啊!”
“我理應收回,你手段不高明這話,對吧?”
容浠的聲音猶如切冰碎玉,分明是沒有一絲起伏。
卻好似這悶熱夜晚透出的一抹清寒。
眸色蒼涼,好似那場世間的浩劫,苦難皆在其眼中。
妤月只覺得這目光中的漠然,在一瞬之間。
便將自己與乖乖之間,拉開出一段難以丈量的距離。
“你身邊是我。”
“應天州這邊的,原來的死去多時了。”
“前幾年補上的,是一位白首鹿蜀。”
妤月試圖以此打斷這疏離的眼神。
視線盯著其臉龐,試圖瞧出些許動容,卻未如意。
片刻後,容浠忽地輕笑出聲,面容也溫和起來。
“那你跟著我,是以為,我是來尋他的?”
“不……”
“不是,我是怕你又獨自去做些危險的事。”妤月急忙辯解道。
“我一個半吊子修士,誰都能算計我一番!”
“我能做什麼?”容浠的語氣透出明顯的戲謔。
“不是的,在資城的時候,你縱然寡不敵眾,卻從未後退過一步。”
妤月回憶起那時的場景。
“你第一次逃的時候,我裝作毀容的流民靠近你。”
“實則是藉機封了你的經脈,才將你困住!”
“但你那時,待我的真心,我猶記於今。”
“我……”
“我以後不會再騙你了!”
容浠面上依舊平靜,卻不免心中暗自發笑。
這呆頭魚,就是這樣,吃軟不吃硬。
一番譴責,就能把家底全都抖落出來。
以後可得看緊了,千萬別對其餘人皆是這般。
心中釋然,但面上的戲碼還是要做足。
容浠閉眼輕嘆出聲,隨即又睜開雙眼,注視著其。
緩緩道:“你在此處等我,不許任何生靈靠近。”
“半個時辰左右,若是我沒有來尋你……”
容浠轉頭望向山中,左手掐指計算著。
“鐘山南麓處,來尋我……”
“好!你放心!”
妤月堅定的應聲道,滿是勢必做到的決心。
容浠:果然,這時候同這呆頭魚提什麼要求,她都不會拒絕。
容浠轉身離開,幾步之後又回眸望了妤月一眼,才快步遠去。
妤月望著其逐漸模糊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視線之中。
方才開始警惕起周遭的動靜起來。
一絲細微的風吹草動,都要定睛確認一番。
確認並無異常後,又想起容浠最後轉身離去前,那回眸的一眼。
終於不似先前那般。
那時的,好似生生的瞧出幾分厭惡?
乖乖她……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