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賈張氏不要臉要賠償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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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賈張氏在突如其來的震驚中猛然回過神來，她那張平日裡就善於搬弄是非的臉此刻因憤怒與驚愕而扭曲。她迅速將目光投向四合院內那些或忙碌、或閒聊的鄰居們，心中盤算著如何利用眼前的局勢為自己謀取些利益或是製造些話題。於是，她扯開嗓子，用一種刻意誇大的語調高聲喊道：“大家快來看呀，不得了啦，傻子打人啦！這還有沒有王法啦！”

邊喊，賈張氏邊裝作失去平衡的樣子，誇張地倒在地上，這個動作看似不經意，實則充滿了表演的成分。她雙手輪流拍打著大腿和地面，每一下都用力十足，彷彿真的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轉，但她巧妙地控制著，讓它們適時地滑落，增添了幾分可憐兮兮的味道。

“哎喲喂，我這把老骨頭喲，被那傻子欺負成這樣了，這可怎麼活喲！”賈張氏一邊哭訴，一邊還不忘偷偷觀察周圍人的反應，企圖透過這哭聲引起更多同情和關注。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卻也恰到好處地激起了周圍人的好奇心與同情心。

不一會兒，四合院裡的鄰居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喧鬧聲吸引，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或是從門縫裡探出頭來，或是直接走出家門，聚攏到賈張氏身邊。他們或站或坐，圍成一圈，臉上帶著各異的表情，有的疑惑，有的同情，還有的則是純粹的好奇。

“咋回事啊，賈張氏，你說清楚，誰打你了？”一個平日裡愛管閒事的大媽急切地問道。

“就是啊，傻子好好的怎麼會打人？你是不是又惹他了？”另一個年輕點的鄰居也附和著。

賈張氏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心中暗自得意，卻也更加賣力地哭喊起來，將事情的經過添油加醋地講述了一遍，儘管那所謂的“傻子打人”不過是一場她自編自導的鬧劇，目的是為了引起關注，或是嫁禍於人。而周圍的人們，在聽完她的講述後，有的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的則面露不信之色，顯然對賈張氏的話持有保留態度。這場由賈張氏精心策劃的“哭訴大會”，就這樣在四合院內熱熱鬧鬧地上演著。

這個時候，李長生與自己的童養媳林柔正站在不遠處，目睹著賈張氏的舉動，兩人皆是滿臉愕然。特別是李長生，他此刻還得維持著那痴傻的模樣，一臉無辜又困惑地看著眼前的鬧劇。他轉頭朝向林柔，用那故意裝出來的稚嫩嗓音問道：“林柔姐姐，這個老太婆——哦不，應該是你說的那個嬸嬸，在做什麼呀？怎麼在地上又哭又鬧的？”

林柔見狀，輕輕嘆了口氣，心中對賈張氏的所作所為既感無奈又有些許不屑。她溫柔地對著李長生解釋道：“長生啊，這個不是老太婆，按輩分來講，你得叫她嬸嬸。以後要記得這個稱呼，知道嗎？嬸嬸現在是在哭，因為——按她自己的說法，是你打了她耳光。她覺得受了委屈，所以就在那裡哭喊，想讓大家都來評評理。”

李長生聽後，故意眨巴了幾下眼睛，假裝更加不解地說道：“林柔姐姐，可明明是她先要打我的呀。我只是想保護自己，不讓她打到，結果不小心就……回擊了她一下。難道我做錯了嗎？”

林柔輕輕拍了拍李長生的肩膀，眼神中滿是理解與安慰：“長生，你沒有錯，保護自己是很重要的。但是在這個院子裡，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嬸嬸她……可能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目的。我們只要做好自己，問心無愧就好。至於嬸嬸的哭鬧，就讓大人們去處理吧。”

這個時候，李長生似乎被賈張氏的哭鬧聲激起了某種情緒，他突然間從林柔溫柔的手掌中掙脫開來，眼神中帶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堅定與清明。他邁開步伐，穿過人群，一步步走到正在地上哭鬧的賈張氏面前，那雙眼睛彷彿能洞察人心底的秘密。

站定之後，李長生以一種超乎他平日痴傻形象的冷靜與直接，對著賈張氏開口了：“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