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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雨之言讓花箋微微側目,她又勾起好看的唇笑了笑,隨後便看了看灼熤,灼熤瞬間明白花箋的意思。
須臾,眾人只見紅光閃過,火雨密密麻麻傾瀉而下,全數跌落在央措那自以為很是牢固的屏障之上。
‘滴滴答答’的聲音不絕於耳的從上方傳來,淺聽是一首出戰行歌,但細聽確是一首催命亡符。
“我偏就不允,你們又能奈我何?”花箋淡淡開口道,話音剛落,一柄飛劍穿過人群,直朝花箋而來。
那劍鋒,那劍氣,只為誅殺花箋而來。
劍雖霸道,但花箋卻並不閃躲,任那飛劍襲來。一來那劍再霸道,在厲害,但傷傷不了現在的她。再則,有人也不會願意讓那柄飛劍傷了她。
果不其然,那劍快道她身前時被央措和枯雨一同徒手抓住,而後將那飛劍打落,直插地底。
央措和枯雨的臉色本就不好看,現下更是難看至極,她們好不容易能和花箋這般談話,卻被這柄飛劍的主人打破,她們如何不惱?
“你允不允,也就那群黎山廢物稀罕了,本長老可不稀罕!”央措和枯雨還未來得及向花箋解釋說些什麼,便聽得枯滄海的聲音至遠處傳來。
被直插地底的那柄飛劍也隨著枯滄海的聲音破土而出,飛回到枯滄海的手中,再一見時,枯滄海已然立於花箋身前。
他揮開兩側的央措,枯雨和花漾,再次長劍直指花箋,眼中滿是對自己的得意和對花箋的蔑視。
眼前的枯滄海和花箋最後一次見到的枯滄海是有極大的差別的,之前的枯滄海雖然權術之心極重,但好歹還有幾分正氣。
而現在的枯滄海眉心一抹漆黑,周身皆魔氣環繞,半分正氣也無。
大約是心中執念過甚,可偏偏沒了出口和方向,又在黎山滿門弟子的質疑和否認之下他終於囚困於自心,墮了魔道。
黎山是除靈正道之山,是以有些除之不僅的靈邪之輩會埋封於黎山之下,漫漫度化,如今那些埋封於黎山之下的邪靈怕是已然成了枯滄海的口中之食了罷!
所以他才會短時間內修為大增,得以揮退枯雨、花漾,以及還有沒有多少防備的央措。
雖是如此,花箋並不生怵,仍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唯一不同的是在看向枯滄海之時,多了幾分諷刺。
枯滄海此番非比尋常的出現,讓在上合殿一眾人都生出了詫異,大約是從來沒有想過,向來事事以黎山為重,又見不得邪靈之輩的枯滄海居然會墮入了魔道吧。
屏障之上的火雨越發的密集,也越發的有了攻擊性,花箋淡然一笑,只見那火雨不僅將屏障穿透,還將那破碎的屏障吞噬,成為岩溶的一部分。
隨後那些岩溶匯聚,形成一道數百丈高的岩溶牆,將整個黎山圍困在岩溶牆之中。
凡舉黎山之人,都知曉花箋修為極高,但卻沒有料到墜靈後花箋的修為既然高到了他們無法企及的地步!就算是央措祖師爺回來了,就算是整個黎山,整個九州與她對立,大約也奈何不得她了吧?
至於這岩溶圍困住的黎山,大約是花箋給他們準備的葬身之所了,還真是諷刺。本來黎山有一個資質最好的除靈師,而他們卻目光短淺的為了短暫的安寧早再次舍她。
現在到了這般田地,說到底還是他們活該了。
“你的稀罕與否,本姑娘會在意?”花箋道,譏諷與不屑同存。
看著枯滄海疾馳而來的長劍,花箋指尖輕觸,隨即那長劍便化作灰燼,消散於炎溶之中。
枯滄海還沒有看清花箋是怎麼出手的,他的脖頸便已經被花箋掐在了手中,他還沒開始對付花箋,這場對戰就已經結束了。
“阿潮,不可!”枯滄海到底還是黎山弟子,又見花箋眼中殺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