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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族、人族和靈族之處,瞑焱寒地。
目之所見皆為白雪冰寒,踏足往之,一步一生冰霜。
唯有那星星點點的光暈所圍繞的碩大青蓮周邊暖意不斷,那青蓮還正一點一點的吸收光亮。
忽而那些光暈驟然明亮異常,而後匯聚成一束柔光灑在青蓮之上,青蓮隨之徹底綻放,露出了青蓮之中的姑娘。
緊接著,兩道身影紛踏而來,分別落於那姑娘的左右兩側,可也才剛落地便又動起了手來,兩人打的勢同水火,誰也不相讓。
“你想毀她神識,佔她身體,也要看我答不答允。”白衣女子淺聲喝道,手指捻出數百道劍花朝那天青色衣裳的女子刺去。
身著天青色衣裳的女子身形一閃,避開了那數道劍花,身後幻化出七隻巨蛇之首朝白衣女子而去。
“呵,你已無多少時日,便是你今日不允,管的了本尊來日麼?”天青色衣裳的女子笑回道,自有幾分得意。
“我是管不了來日,但她已將甦醒,你這半副妖靈還能有多大本事,你自己不知曉麼。”白衣女子已然淺聲道,帶著幾分譏誚。
天青色衣裳的女子聞言色變,原來她知道她會因為花箋的甦醒而妖力驟減,還真是失策。
當初在黑沼,她以為可以憑藉寄於花箋身體中的半副妖靈控制花箋,怎料花箋意識過堅,又有寶丘伴於身側,讓她被囚於花箋的神識之中。
黎山之變,寶丘離開,她好不容易脫離了花箋神識的掌控,偏花箋又跳入了那寒淵之地,讓她這半副妖靈受損。
好在花箋為人所救,之後又被送入了這瞑焱寒地休養,她才得以喘息,逐漸恢復往日靈力。她本以為可就此吞噬花箋的神識,搶佔花箋的身軀,之後再回到黑沼將另半副妖靈合二為一,卻不想竟被這弄潮三番兩次壞了好事。
眼下花箋即將甦醒,她若再不能得手,日後諸多事情,怕是又做不了了。
“即便你說的是又如何,她已無生還意志,便是活著也猶如行屍,終歸也不得長久,若是為本尊所用,倒也還有些價值。”青空道,不似剛剛那般張狂。
“即便沒有生還意志,即便活不長久,你也沒有權利替花箋去做選擇,你當知曉她從未欠你,由始至終是你欲強取豪奪。你這般行事,你不覺得枉為你上古神獸之名麼?”弄潮嗤道,言語將青空的慾望赤裸裸的說了個清楚明白。
青空聞言,臉上雖無變化,心中卻生出了幾絲不自在,想她好歹也是堂堂上古之獸,昔日強大之時,哪裡會需要做這等曾被她視為‘下作’之事。
這好不容易強勢做了一會,還未得手就被這小輩戳了脊樑骨!這種滋味當真也是不大好的。
“她以凡人之軀落入那寒淵之地,便是現下救回來了,也是修為盡失,且恐壽數難長。本尊可以不吞噬她的神識,也可以不強佔她的身軀,甚至日後可以成為她最後一道救命之符,但她需幫我辦一件事,你可能為她做主?”思量了好一會兒,青空開口道。
雖說她從來不是什麼純良之輩,但若非必要,無辜之人她也不會輕易殃及,況且花箋此人若只為為她所用,似乎太過勉強了些。
依著花箋的身體之中的血脈,想來日後必然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
“何事?”弄潮問道,空頭承諾她自然是不會輕易許諾的。
“幫我尋得一人,並問問那人,可還記得昔日蒼穹之下,他的許諾到底做不做數,僅此而已。”青空回道,眼神複雜,憤懣之中摻雜幾絲思念。
數萬年的光景已去,有些事,有些人,有些地方早已褪去了色彩,她甚至都記不清了。但是那個人,那個地方在她的腦海卻依舊那般鮮明,恍如昨日。
當年她因那人之故,一念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