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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陽紅說道:“這種事情讓我們碰上了,這種妖異的怪物必須找到這個物種,不然留下後患,危害人類,我們暫時不出山去。”二人順著溪溝往上尋找,走了十幾里路,來到一個天池,天池出口處下面也有一個水池,水池邊有一株柳樹,柳樹下有一個水洞,柳樹的根鬚泡在水裡,有些水泡浮在洞窟的水面。
從天池口流下來的細流,衝到柳樹下,一團水泡就像團篩一樣來回轉,索陽紅從腰間解下羅漢鞭,防止洞裡有生物突然朝外襲擊,石人壽取一枝樹枝爬道柳樹蔸下,趕走那團水泡,這一趕不要緊,哐啷一聲,從樹蔸下坭洞裡射出一顆青鱔頭顱,有多大不好估計,那顆鱔頭有多大,一個人是合抱不交了的。
那青鱔以為是山上的動物來飲水,故而襲擊石人壽趕水泡的樹葉,石人壽急忙閃開,水泡也衝散了,青鱔覺得對面有一個人,還真是黃鱔眼睛看洞門口,直到頭顱浮出水面才看見石灘上一個人站在那裡,索陽紅看見青鱔有攻擊之意,也作了迎擊準備,見青鱔慢遊到離自己不到一丈遠,索陽紅眼睛不敢鬆懈。
突然,索陽紅想先下手為強,估計距離夠了,閃電般的一鞭打去,真是英雄所見落同,想不到的是青鱔也是這個時候進攻,剛好頭顱出水不到三尺,一鞭正好打在青鱔的頭顱上,青鱔化成一縷青煙騰空而起,索陽紅也腳下生風飛空追上去,青鱔飛出不到三百米就掉了下來,索陽紅也墜落下地,一看青鱔早已沒了氣。
石人壽沒有追來,索陽紅見石人壽還在水池邊,又走回去問道:“你這麼不走?”石人壽道:“師父打中的不知是公的還是母的,我在這裡守著怕另一條漏網。”索陽紅道:黃鱔之類是一體陰陽,天生就是一個單身,但是它是又當爹又是娘,諸般動物不管是卵生還是胎生都是從中下,從後體生,下地以後從下朝天長。
黃鱔就不同了,是卵生,到了生產卵期就在洞前,將蛋卵從口中吐出來,水上有一團泡子,下面就是蛋,黃鱔在吐卵期間它會攻擊人,手指伸進洞裡它會咬住不放,沒想到這條青鱔它已經成精,身軀已超過百米長,頭上有雙角包,沒有上萬年也有幾千年,是一條地地道道的化骨鱔,我看過一鞭打在它後腦上,已經死了。
本該將他掩埋,奈何太長大,只有讓它自生自滅消失,我們走吧!我們拔了妖鱔的根,其他枝枝葉葉就等他自生自滅,師徒離開了天池,一路順山溪岸邊往下走,走到天快黑看見了山腰上有一個獨戶,山溪溪邊一個女士淘米燒晚飯,回家往坡上走,索陽紅上前喊道:“大姐等等。”女士停下來說道:“先生有什麼事?”
索陽紅道:“我們走錯了路,天色將晚,不知還有多遠才有客棧?”女士道:“你們這麼走到這裡來了,這裡出去約十五里路有一個路邊店,這十多里路難走,都是鑽樹林子旮旯。”索陽紅道:“大姐家有空房,我們將就住宿一晚。”女士道:“沒事,我雖然幾幹茅屋,二位客人還是有地方安置的,你們不擇鋪層就將就了。”
兩個隨女士上坡,那女士頭上纏著一塊長帕,索陽紅看得清楚,是腦後受了傷,即白帕纏頭也沒掩住傷痕,女士很賢惠,端凳子請師徒倆坐,把飯燒好,出去採菜,可是女士出去沒有回來,卻是一個冉須大漢,穿一領青長衫,也是白帕纏頭,肩上扛著鋤頭,腋下夾著兩棵菜,看見索陽紅師徒坐在那裡,還是熱情招呼。
說道:“山野人家,沒什麼招待二位,老婆說有客人來,她去買酒叫我們不要等她,把素菜燒好就吃。”當然,主家忙,兩夫妻忙不過來沒人配,石人壽悄悄去看主人弄菜,看見男主人在做什麼,不看還好,一看見大吃一驚,菜湯是燒好了,看見主人往湯裡吐唾液,石人壽把看到的悄悄對師說道:“這個東家有問題。”
石人壽道:“湯是燒好了,那人往湯裡吐口水。”索陽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