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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縈剛光顧了一下歐陽知語爹孃院子,又轉向公孫青菲的孃家,這一次直接把人家庫存一起端了。誰讓他們家把女兒教得這麼壞?
不都說子不教父之過嗎?這下子給他們一個教訓!
本來想去他們家莊子也遊玩一圈的,可惜天公不作美,剛翻過城牆就下雨。連個招呼都不打,雨就嘩啦啦的下。
時縈趕緊撐開傘,用空餘的手抖掉衣服上的水。閉著眼睛感受一下四周無人,才把訂做的大馬車放出來。
由於下著雨,時縈不好把馬放出來遭罪,只好用傀儡馬匹代替。
翌日,天邊微泛白,南榮歸、歐陽靖、西門景天就已經從家裡出發相遇在街頭。互相對視一眼,就知道對方要幹什麼?也不多廢話,直接打馬奔騰在寂靜的街道上。
幾人到時,只見滿身黑漬的聞人雪,頹廢的抱著一個匣子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百里長青把手中的長鞭丟給侍衛,徑直從廢墟上踩過。白色的鞋子沾滿了黑色的灰!
才放開聞人雪的手腕,其他幾人就七嘴八舌的開始詢問:“怎麼樣?有沒有事?”
百里長青:“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幾個什麼時候這麼默契了?連說話都一同出口?”
南榮歸捶了一下百里長青的肩:“哎呦喂,到底有沒有事啊?其它事情咱們先靠邊。”
百里長青這時也反應過來,此時還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便開始說出了聞人雪的問題。
幾人聽了,趕緊讓人把聞人雪搬到聽雪居。
給聞人雪換衣服的小廝急匆匆的跑出來,“百里大夫,聞人少爺手裡抱著的匣子拿不開,咱們不好換衣服?”
百里長青:問我?我能拿開了嗎?能拿開早就拿了。
他看了一下南榮歸幾人,“你們來想辦法!”
南榮歸:這種需要動腦子的事別找我!
歐陽靖:我也想不到。
西門景天看著手足無措的小廝,沒好氣的吼道。“換不了衣服不知道用剪刀把它剪了?大夏天的,大男人一個,不穿衣服又不礙事!”
眾人:我怎麼沒想到呢?學到了!
聞人雪這一睡就是三天,等醒來已經三更。值守的小廝已經扒在桌子上睡著了。
緊了緊懷裡的西東,硬邦邦的,時縈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硬了?等在黑暗中摸索一圈,才發現是個匣子。這時他才清醒過來,手撫摸著匣子,一滴滴清淚從臉頰上滑落,無聲無息的滴在手臂上。
過了好半晌,聞人雪才摸黑下地,赤著腳往梅雪苑走。
平時只需半刻鐘的路程,此時對於聞人雪來說路好遠?有點後悔當初成婚前把屋子建得這麼遠了。
要是挨著正房,起火的時候是不是就沒人袖手旁觀了?
走到梅雪苑,在月光下,到處都是碎瓦片。建房用的所有木頭,全都因為大火化為灰燼了。
聞人雪坐在抬階上,“時縈啊!你太狠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麼對我?你一場大夥把自己的身後事都解決了,孩子們都跟著你了,一點念想都不給我留下。你說我該怎麼辦?”
就這麼一坐就坐到天光大亮。
南榮歸、歐陽靖、西門景天、百里長青約伴來找聞人雪時,就見到他人已不見了當初的朝氣蓬勃,頹廢的如同秋日裡田野裡的草。
幾人也識趣,不言不語的坐在一旁陪著他。
等太陽的熱情把幾人燙得受不了,他們還是選擇默默的幫聞人雪擋住太陽。
他們以為今兒個可能要與太陽作鬥爭了!
微風在烈日下拂過,也帶上了些許溫度。
被雨淋過的廢墟,經過兩天的暴曬,現在被這微弱的風一層層的刮過。
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