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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師兄也是喊我過去也不說是什麼事?總不會真的是為了給我吃的?算了不管了,我還有事忙呢。”
就這樣小和尚忘了給徒弟剃度的事,回屋打坐唸經。
直到又聽到崔萍兒的聲音,他才想起徒弟來。結束打坐唸經之事,快跑去找聞人雪。
“白髮人,白髮人”
聞人雪從蒲團上起身:“小師傅叫我?”
小和尚看著一身僧衣的光頭白髮人,哦,現在沒有頭髮了,不能再叫白髮人了。那就叫小白。
“小白,你剃度了?”
聞人雪:小白,是叫他嗎?算了算了,小白就小白吧!只要不叫小黃小花就成?
清清冷冷的吐出兩字“剃了。”
小和尚以為是主持來剃的,也就沒在意。
“小白,那個女施主這在找你,不過現在你都是和尚了,就不用躲她了。”
山裡的人並沒有比外面安逸多久,那些土匪長不到糧,順著蹤跡找到了時家藏身之所。
還好只有十幾人的小隊,剛摸上了就被巡邏的解決了。
暗衛們帶回來的訊息是,這幫由難民組成的土匪已經跟官兵對上了。
一旦土匪不敵,一定會往山裡跑,如果現在不走,要麼被土匪圍攻,要麼被劃分成土匪一類的。不管哪樣,都不能留下來。
隔壁鄰居也跟著一起逃,後來的難民更要一起走,不走沒吃的呀,有吃的都走了,留下來幹嘛?喂土匪的刀嗎?
時長也不會讓跟著的人空著手,不然吃飯的時候怎麼分?
為了一口吃的,每人都願意付出一點勞力。
整個隊伍的難民,只有一家人是老少都全須全尾的。只因沒日沒夜的挖了一條逃生地道,還有他們村的另一家母子倆,其餘的人家,包括村家家都沒跑出來。
山風雖冽,但把頭用布巾圍起來趕路也還成。
一天只爬了兩個山頭,只因隊伍裡普通人多,腳力跟不上。
站在山頂,看著遠處山上的濃煙,就知道土匪已經摸上了之前住的山崖處。
大夥心裡都在發緊,把小孩往背上一扔,加緊趕路。
時家人還好,除了幾個老太太和幼兒沒有功夫,其他人多多少少都練過拳腳,一天走個百來里路不在話下。
時縈只需要偶爾看一下孩子們的狀況,其他的一概不用她插手,族中男丁多,每人背一會孩子,一天就過去了。
就這樣在山裡走了五天,跟另一夥人來了個狹路相逢,大家都剛從林子裡鑽出來就來了個面對面。
如果不是兩山中間有個山岰的話,兩隊人馬剛鑽出樹林就得貼在一塊。
就這麼對峙著誰也不讓誰,時家人打量著眼前的一群人,裡面沒有老弱婦孺,個個吃的膘肥體壯,一看就不缺吃的。
可他們身邊都沒帶糧,是怎麼吃成這樣的?
時家人敏銳的感覺到那群人在打量隊伍中的女人和娃。
帶娃的幾人,不動聲色的幫娃把披風帽攏好。順便讓外村的人看好自己的孩子。
“大哥,要動手嗎?”
“暫時不要,”
“可我看到了他們隊伍裡的娃都長得白白嫩嫩的…”
啪,“你就不能忍一會吧?”
“大哥,我這不是在為我們的儲備糧做準備嗎?”
就這樣雙方錯開走向對方剛走過的山。時長帶著時家兄弟墊後,讓時家人打頭陣,中間是別村的人。
時同:“大哥,我們就一直在後面墊底嗎?”
時長:“走過這一段再說,那些人惦記著女人和孩子,沒有我們,這些村民不到一個時辰,就沒了。”
時家人這一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