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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擎見雲遙終於醒了,哭得委屈巴巴的,雲遙喝了碗熱乎粥,又哄了他好半天,直到小阿擎真的相信雲遙和壞姐夫沒事了,這才算完事。
過了晌午,竇燕堂過來給雲遙施針,又對著她的腦門轉著圈的艾灸。
雲遙只感覺渾身暖烘烘的,力氣恢復了不少。
鬱安是夜裡才醒的,彼時雲遙正躺在他身邊,聽到動靜,連忙點了燭火,將竇燕堂叫過來。
燭光把竇燕堂照得像地獄使者一樣,他反將雲遙趕出去,仔細檢查了一番,平靜道:“紗布不用纏了,外傷問題不大,每日塗藥即可。”
“但是內臟損傷嚴重,七日不能下床,每日三副藥,按時喝就行了。”
鬱安微微點頭,把被子拉過頭頂,遮住所有部位,悶聲道:“麻煩告訴遙遙不要過來。”
竇燕堂睨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出來後給鬱安關好門,攔住想要衝進去的雲遙。
雲遙一怔,疑惑地問道:“我不能進去?”
“他不想,”竇燕堂道:“估計是不想讓你看到他的樣子。”
雲遙失落地撇撇嘴,倒也沒有硬闖。
接下來的幾天,每每雲遙給鬱安送藥,他都把自己遮得嚴絲合縫,連頭髮絲都不留在外面。
雲遙萬念俱灰地趴在桌子上,整個人像被蒙了一層灰色濾鏡。
相公不給看,難受。
這陣子竇燕堂一直住在雲遙家的東偏房,而康婆婆幾人見雲遙好了,也就離開了。
倒不是不想留下,只是雲遙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她們留下,反倒害雲遙憋悶了。
雲遙還趴著,就見竇燕堂抱來一個木箱子放在桌上,他緩緩開啟,露出裡面的一系列刀具。
雲遙直起身問:“這些是什麼?”
竇燕堂睨了眼雲遙,聲音古井無波:“開刀用的,明日就可以給你相公治腿了。”
“哦~”雲遙眼睛一下子亮了,嗓音抬高了幾分:“我現在就去告訴相公。”
說著她一溜煙衝出去,全然忘了剛剛的失落。
於是,她看到了一身小黑點點的鬱安。
鬱安神色一僵,一把扯住被子,把自己死死裹住。
不過顯然已經晚了,就那麼一瞬間,也足夠雲遙看清了。
她緩緩湊上前,輕輕戳戳被子裡的鬱安,渴望地說:“我也想撕。”
沒錯,她看到鬱安在撕他那一身點點形狀的血痂,看起來好爽。
雲遙期待了半晌,也沒聽到鬱安回應,於是她輕拍鬱安,帶著渴求地說:“讓我撕吧,我真的好想撕。”
鬱安顫抖了一瞬,他現在寸縷未著,艱難地伸出一隻胳膊,蒙在被子裡的臉已經紅透了。
很快,他感受到胳膊上的絲絲癢意,還帶著一種莫名的舒適。
雲遙撕得起勁,她從鬱安胳膊上撕下一片片薄如蟬翼的透明角質,每一片上都有順著毛孔形成的小點點血痂。
雲遙撕完了,在鬱安宛若新生的白皙手臂上輕咬一口,留下一圈輕輕的紅痕。
鬱安驚的手掌攥住床褥,又緩緩將胳膊縮排被子裡。
又聽雲遙道:“沒撕夠,還想撕,都交出來。”
鬱安驚愕一瞬,半晌,無奈嘆氣,輕輕扯下被子,露出他的整個上半身。
不能再露了,再露就要被雲遙看到他的反應了。
雲遙像是找到什麼好玩的,在鬱安臉上親了一口,又開始慢工出細活了。
鬱安十分無奈,他身上被觸碰的地方癢癢的,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只好別開頭,不讓雲遙看他的反應。
半晌,他出聲問:“不會覺得噁心嗎?”
雲遙正撕得起勁,聞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