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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節為期兩天,第二天吃過午餐喻司堯送柴月去現場彩排。
到停車場她開門下車,喻司堯拔了車鑰匙跟著下來,手上撥著號碼,接通後跟那頭說買些喝的過來,還特意囑咐要一杯熱巧克力。
“啊湫……”
他話剛落,柴月打了一記噴嚏,於是喻司堯再添一句:“再買點感冒藥。”
她確實有感冒的症狀,除了打噴嚏還喉嚨痛,整個人沒精打采,喻司堯繞過車頭到她面前,撫撫她臉頰,“不然今天算了,我送你回家休息。”
“這一時半會上哪兒找人頂我。”柴月說著話,無意瞥到他脖子上的抓痕,耳朵又熱,“好啦,你不用擔心我,去忙你的。”
“我今天不忙。”
他伸手過來牽她的手,柴月愣著沒動,“你還是別去了,你一去鰲源又要出錯。”
喻司堯知道她指什麼,輕笑一聲,“我都不介意,他怕什麼。”
因為動作有所調整,她跟鰲源至少有三次肢體接觸,而且,相當貼身惹火。
不管他怎麼說,她覺得還是得先打針預防針,“那你等會兒可別黑臉,注意表情管理。”
兩人到場時,人到得差不多了。今天的表演嘉賓又增加了兩位,顏驍雨和冷悅。
冷悅來柴月不意外,倒是顏驍雨,他當真是一點不避嫌,跟北晴的緋聞在國內傳得沸沸揚揚,他在這風口浪尖也敢跟北晴同臺演出,柴月覺得他真是太勇了。
身為偶像的鰲源倒不這麼認為,他抬著二郎腿打手遊,從化妝鏡裡看她和北晴一眼,“顏總又不是偶像,怎麼不能交女友。北晴你安心啦,好好談你的戀愛,別像我似的,活得跟苦行僧一樣。”
坐鰲源旁邊的也是一個男偶像,他看著自個兒的彩排影片,聽到苦行僧時笑了一聲,隔空調侃一句:“不能吧,你不是在追冷悅?”
這句觸動柴月的八卦神經,眼睛登時轉向鰲源,鰲源嘆一口氣,怨氣蠻大:“難追嗷,你看她都不願意跟我一個休息室,可勁兒跟我避嫌呢。”
這時,化妝間門被敲響,工作人員推門而進,手裡提著兩袋飲料,說是有人請喝咖啡,把咖啡分給幾位藝人後,一杯熱騰騰的巧克力和裝著藥的紙袋送到柴月手上。
就,很明目張膽。
鰲源頓時警覺起來,轉過頭看沙發上的柴月,“堯哥來探班了?”
“嗯。”柴月抿一口巧克力,“你別因為他在就出錯,今天可沒多少時間讓你重來。”
跟鰲源熟了,她說話不大顧忌,鰲源在她面前更是口無遮攔,連罵了幾聲“我靠”,“他應該不會覺得我佔你便宜吧?不會吧?嗯?”
柴月翻了個白眼,“你要不要這麼怕。”
他攤手,哭喪著臉:“誰叫他是我老闆呢。”
鰲源確實怕得夠嗆,到他們彩排時,喻司堯就在下邊看著,旁邊坐著顏驍雨,兩人喝著咖啡有說有笑,氣氛看上去挺不錯,但臺上的一舉一動他們也沒錯過,牽手、摟腰、勾下巴……甚至那個聞脖子的動作都沒漏掉。
鰲源心態崩了,彩排一結束立馬雙手合十,朝著喻司堯的方向拜,“工作,工作,都是為了工作。”
求生欲非常強烈。
喻司堯其他都還能忍,聞脖子的動作就有點過,他當下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算了算了,眼不見心不煩,過後他不再往臺上看,跟顏驍雨聯機打遊戲。
當晚演出結束後,柴月如願去了慶功宴,喻司堯也跟著去了,飯局過後他叫宋衍安排第二個場接著玩。因為顏驍雨他們幾個不好在大場子玩,所以宋衍開了包廂,幾十號人擠在裡頭搞得氛圍也挺燥,喻司堯一到這種場合就精神,懟著鰲源喝酒,給鰲源灌得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