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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時十一點剛過,分配好房車後各自休息。
鹿溪回了林梓萱那部,冷羿和顧澤睡一車,沈諾一住帳篷,柴月和喻司堯因為明天要早起,所以選擇住一部。
回房車簡單衝了個澡,穿著喻司堯的t恤坐窗邊看外面的星空,房車的暖氣打得足,口乾舌燥,柴月從冰桶裡夾小塊冰放玻璃杯裡,“滋”一聲,碳酸飲料冒泡,那時是十一點四十分,離她跨入二十歲還剩二十分鐘。
喻司堯在五分鐘後擰開浴室門,她晃著杯子往那邊瞧,他裸著上身,懶散地踏著步子,額髮被他撩到後面,髮尾的水珠從脖頸滑過,文身和身段都帶感得要命。
柴月目不轉睛盯著。
喻司堯坐到她對面,朝她手邊抬下巴:“這什麼?”
“你嚐嚐。”她將杯子推過去。
他沒動,語調閒閒地,“晚上沒喝夠?”
柴月拿著杯子起身,摟住他脖子,跨過他膝蓋,喝一口之後渡到他嘴裡。
“甜嗎?”她問。
喻司堯的喉結滑動,用拇指撫走她嘴角的可樂,“鹿溪跟你說什麼了?”
柴月眯了眯眼,手掌挨他側臉,摩挲著:“說你暗戀我好多年。”
喻司堯低頭笑一下。
“你笑什麼?”柴月拍他肩膀,“不承認啊?”
“認。”
他說人證都有了,能不認嗎。
“那物證呢?”
雙眼灼灼對視,喻司堯伸手拿桌上的手機,指腹在上面點了三下,拿給她:“翻翻。”
他給她看的是一個照片薄,裡頭存的全是她的照片,有那組膠片照,有她社交賬號裡的照片,還有一些她小時候的照片,這些大多她都見過,但有幾張她沒印象,像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拍的。
其中有一張她穿藝茗校服的照片,日期顯示:2017年4月7日。
大腦在酒精的充斥下想了許久,終於翻出一點殘存的記憶,她問:“那天你去了藝茗?”
“那是我出國的前三天。”喻司堯說,“我媽說你跳舞比賽拿了獎,第二天一早我去了藝茗,去的時候頒獎禮剛開始,我就在禮堂後面等著,抽完半包煙才聽見你的名字,我看著你走上臺,看著一個男生給你獻花……”
“那是學生代表。”柴月插話,“你來了為什麼不找我?”
“我敢嗎?”他斜著嘴角笑,“你那時候肯定還在為柴予敖的事記恨我,我找你說不定還得再挨一巴掌。”
他說得輕巧,柴月心卻是一沉。
沒錯,那時候她的確因為柴予敖的事記恨他,乃至後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對他沒有好臉色,坦白說,她一直覺得當時的情況她的做法是合情合理的,直到今天從鹿溪那裡得知事情的原委,她才知道當初那一巴掌他捱得有多冤。
“怎麼這副表情,內疚啊?”
她有什麼全顯在臉上,喻司堯一下就看穿。
柴月用指腹輕輕蹭他的唇角,念他的名字:“喻司堯。”
“嗯?”
“我二十歲了。”
在離十二點僅剩五分鐘的這一刻,柴月注視著他的眼睛,細細地念出這句話。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什麼她相信喻司堯再明白不過。
但他搖頭。
她問為什麼,喻司堯說這裡不合適。
氣氛都到這了,他居然說不合適,柴月不懂他怎麼想的,洩了勁似地側頭捋一把頭髮,回頭嗆他:“你是不是不行啊喻司堯。”
喻司堯沒給出什麼反應,一副遊刃有餘的老手樣,絲毫不受挑撥,她就覺得沒意思了,準備從他身上起來,而起身的同時腰上受力,他又把她按回去。
她說:“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