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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窗戶,清晨的陽光肆無忌憚的衝了進來。
“太陽出來我爬山坡,爬上那山坡我想唱歌,哎,我去,我英俊的左臉呀。”章庭半一扭頭看到銅鏡中的自己,發出一聲哀嚎。
“昨天的擦痕還沒好,晚上又被老婆的劍鞘給印了一道紅槓,這讓我用帥氣征服青天大陸的日程要延遲了?”章庭半用食指摩擦著下巴,深深的思考著這個嚴重的問題。
“快收拾一下,去天遠廣場,宗族大比你也不能缺席。”沈冰玉冷冷的聲音從院子中傳來打斷了他的自我陶醉。
拿著手中的一把破劍,跟在沈冰玉後面,欣賞著那動人的搖擺,章庭半早就將臉上的不快拋之腦後。
天遠廣場,天遠城舉行重大活動的地方,如今早被人填的滿滿當當。
巨大的青石堆砌出來一個宏大的方形廣場,四面是觀眾席。中間凸起了一個巨大的石臺,石臺的北面放著五把座椅。
石臺南邊從西向東依次站著五群青,橙,黑,藍,白顏色的人,沈千山一襲白衣站在最前,看到沈冰玉到來,沈家的人紛紛給她讓出道路,章庭半則目光堅定不移的跟在後面。
“瞧,沈家的女婿來了,真是跟屁蟲一樣呀。”
“你看他的臉,餘兄聽說那是你的傑作呀。”一個橙衣青年一臉傲慢看向身著青衣的餘青吟。
“那些擦痕是被我踩的,但是那道紅印可不是我,可能是被沈冰玉打的吧。”餘青吟事後聽說章庭半在地上坐了半天,瘋言瘋語的,也覺得自己當時掉頭就跑有些跌份,心想當時也許有高手路過,見他可憐就出手幫了一下章庭半吧,要不然他也不會繼續坐在地上瘋瘋癲癲的。
“沈冰玉打的?也是,現在滿城的人誰不知道新婚之夜,他被沈冰玉打出洞房,真是馬尾巴提豆腐,提不起來。”橙衣青年繼續取笑著。
“就是就是,真是丟我們男人的臉,我要是他早就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搖擺停止了,章庭半依依不捨的將目光收回來,省的又被沈冰玉回身抓個現行。他扭頭看向橙衣青年,“橙衣軍團荷蘭隊?呵呵,沒事把自己搞得跟人形鬱金香一樣。”
他知道這是仝家的青年一代第一個高手,仝劍一,四大家族裡面仝家橙色,餘家藍色,章家黑色,沈家白色,而其餘的弟子們則是青衣。
“贅婿真是不好當,每天都生活在唾沫星子裡面呀,老子這種胸中行駛航空母艦的人都有些忍不住。”但是章庭半並沒有還口,輕輕抬起左手,一根小拇指緩緩豎了起來。
仝劍一臉色一變,一聲劍吟,長劍在手,“你個贅婿什麼意思?二十歲了還是個劍徒的廢物。”
“仝兄,小拇指為最小,他這是瞧不起你的意思呀。”餘青吟豈能放過這煽風點火的機會。
章庭半嘴角噙著笑,看都不看仝劍一,反而扭頭看向一旁章家的人,他們倒是沒有出言擠兌自己,不過皆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尤其是大伯家的章庭飛,雙手懷抱,斜著眼睛看著自己。
“仝劍一,想打架的話,等會宗族大比的時候見真章,一個男人話怎麼這麼多,囉嗦起來沒完沒了的。”沈冰玉冷冷的聲音響起。
章庭半眼含熱淚的望向沈冰玉,“娘子,不,冰玉還是你最好。”
“我就討厭男人整天跟個蒼蠅一樣嗡嗡嗡的。”沈冰玉瞪了他一樣,留給他一個讓其垂涎的背影。
“哼,整天就知道躲在女人背後的廢物。”仝劍一知道宗族大比馬上開始,也就順勢賣了一個面子給沈冰玉。
章庭半抬起左手掏了掏耳朵,然後彈了一下小拇指,望向北邊。
一儒雅中年人當先步入,身著青衣,臥蠶眉下,丹鳳眼顧盼生光,嘴角掛著微笑,正是天遠劍派掌門人遙澄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