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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少珩聞言,這才想到公儀衾淑當日來信打聽桓王之事,不由得暗中責怪自己忙於工事,疏忽了此事才導致衾兒憂心忡忡。
“無妨,有我在,衾兒無須擔心。”裴少珩耐心道。
“我與桓王殿下有過兩次交集,我兩次試探,他都不為所動。”公儀衾淑聲調淺淺,裴少珩卻是越聽心下越嚴肅。
“衾兒,我知你想什麼,當日我見桓王也很是震驚,也有過猜忌試探,但不置可否,桓王只是桓王。”
公儀衾淑點點頭,不再多言,只道是:“若方便,你陪我去同桓王殿下見個禮吧。”
聞言,裴少珩心下霎時歡愉,衾兒此番言語,是將自己視為倚仗,見禮也好賠禮也罷,在她心裡,他兩終於是一體的了。
“好,我陪你去。”
二人商量好後,公儀衾淑便隨著裴少珩往眾王爺處去了,公儀衾淑看了眼裴少珩垂眸暗襯,若桓王真有貓膩,不認她和亦如說得過去,她不信在面對裴少珩時華宸還能忍得住。
眾人見裴少珩和公儀衾淑前來也不免疑惑,袔溟率先開口打趣道:“呦,世孫來啦,快快來喝一杯。”
裴少珩和眾人見禮笑道:“諸位好興致。”
在諸位疑惑下裴少珩側身退到公儀衾淑身旁到:“這是鎮國公府外姑娘,公儀府五姑娘,公儀衾淑。”
公儀衾淑在裴少珩介紹完後給諸位王爺行了個禮。
“那公儀姑娘同世孫?”袔晟看著面前二人心下已然有七八分猜想。
“衾兒同我有婚約在身。”
眾人瞭然,閒話些許後,裴少珩邀袔軼洽談。
三人離席幾步,袔軼看著公儀衾淑的裙子,雲綾錦織繡玉蘭,可見裴少珩是花了心思的,公儀衾淑一貫內斂,無論是著這身衣服還是今日見禮,足以表面二人已然心意相通,想至此處,心下也寬慰不少。
“桓王殿下,前些日子衾兒多有冒犯,在這裡少珩代她賠不是了,還請殿下見諒。”
裴少珩雖在致歉,卻鮮有卑亢之態,公儀衾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裴少珩,她記憶中的裴少珩總是溫和的謙謹的,她很少看到他正色嚴聲,另一種屬於成年男子魅力正在同她記憶中的溫潤男子剝離。
袔軼看著眼前的二人,清疏的眼眸裡彷彿升起霧靄一般,霧靄下掩著無人能明晰的柔情與自己都無法察覺的感傷。
“無妨,世孫多慮了。”軻軼冷然道。
公儀衾淑不願錯過軻軼每一個表情,可軻軼似乎只有一個表情,任她如何都尋不到破綻。
裴少珩見公儀衾淑暗自打量桓王,便繼而開口道:“桓王殿下見諒,我幼時有位知己至友,因由他同殿下有幾分相像,每每面見殿下總覺親近非常,這些年來我們心中困苦難當,難以紓解,若我當年不貪杯,是否就不會是那樣的結局……”
公儀衾淑看著裴少珩,心中隱隱心痛,這些話,他竟從未同她說過,公儀衾淑一直都懂,當年那場大火中,裴少珩才是被燒得最痛的人。
公儀衾淑看著袔軼聽著裴少珩的言說依舊神情自若不由得心下失望,看來果真是自己多慮了,若真是華宸,怎能不為裴少珩所動容?
裴少珩察覺公儀衾淑暗暗嘆了口氣,便知她放棄了,於是又向軻軼見禮道:“殿下莫怪我交淺言深,思及過往不免情切,多有叨擾了。”
袔軼回禮道:“往事已逝,望世孫少哀。”
見袔軼如此說,公儀衾淑也不再多言,神色無常躬身行禮後隨著裴少珩回席。
袔軼垂眸,恍惚間,是公儀衾淑最後釋然的神情。
看著裴少珩同公儀衾淑並肩回席,袔溟不免嘆道:“好一對璧人!”且不論家世,單兩人站在一起便覺檀郎謝女,十分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