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許家大敗,老丟臉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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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勇將軍府內,許文州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懺悔。
許家子孫,敗在了沈家子孫手上,乃奇恥大辱。
庸州百姓,在高夢知的告狀上,印滿了血手印。
血淋淋的狀紙送到刑部時,刑部立馬警覺起來。
若只是普通的厭惡小案,不會引起民憤。
刑部尚書王聽寒親自調查,從高夢知上任之前開始調查。
抽絲剝繭般調查一番後,查出高夢知為買官,送了一品將軍許文州整整五千兩白銀。
大涼律例,對買官一事並不嚴格。
可是高夢知上任後,不為庸州百姓謀福,反而做出如山野土匪一樣,燒殺搶掠的事情。
朝廷不能容忍,必須嚴懲高夢知。
許文州是高夢知買官的幕後推手,自然躲不過責罰。
多虧許家在朝中地位穩固,又有眾多武將替許文州求情,皇上才未重罰許文州。
在高夢知買官一事中有牽扯到的官員,全被削了官。
許文州只是從一品將軍降為四品武將,能保住官位,已算不錯了。
得知弟弟被降職,許似錦帶著孩子,就回了孃家。
“到底怎麼一回事?天底下買官的多了去了,這次為何要責罰許家!”許似錦憤恨不已。
她是個出嫁的女兒,但對孃家的事情,也格外上心。
畢竟她家王爺能否在奪嫡之爭中,一舉登頂,與孃家在朝中的地位,也有著密切關係。
許文州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三天,期間下人每日分三次送些寡淡的茶水來,許文州飲用。
吃食,是沒有的。
許似錦回府後,去向她爹許朗求情。
得到了許朗的應允,許似錦命曲蓮準備一些飽腹的糕點,就去找許文州。
三天沒吃一粒米的許文州,聞到糕點的香味時,兩眼發直,搶過曲蓮手中的食盒,掀開蓋子,直接用手抓著糕點往嘴裡塞。
許似錦嫌棄地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受了三天的罰,許文州怎麼弄得跟乞丐似的,又臭又狼狽。
狼吞虎嚥吃完了所有的糕點,許文州仰著脖子,打了個嗝。
許似錦的往後退了一小步,皺著眉頭問:“四弟,你可曾想過,沈黛此次去庸州,是不是故意針對你的?”
提起來,也是憋屈。
沈黛一介平民,而許文州是赫赫有名的一品大將軍,在沈黛手上栽了跟頭,著實丟了祖宗八輩的臉。
沒有心思顧及形象,許文州用髒兮兮的袖子,抹乾淨嘴巴上的殘渣,憤恨地說:“沈黛絕對是故意的,我曾去大牢見過高夢知,他告訴我,沈黛去庸州的第一天,就刻意挑事。”
“該死的,賤人。你可知曉,為了高夢知與我們驍勇將軍府搭上關係,她竟然用手段騙宣王去庸州。”許似錦渾身都是酸味。
任由哪個女子,也不願意自己的夫君,對別的女人心心念念。
齊川穹出發去庸州的那天,甚至都沒有跟她說一聲,行李都未收拾就走了。
從庸州回來後,更是像得了失心瘋似的,睡覺的時候,都在喊阿青的名字。
阿青都燒成灰了,還有什麼好唸叨的。
許文州神情緊張,不安地問:“沈黛的手段,這麼陰狠嗎?陷害王爺,對她有什麼好處?”
沈許兩家是世仇,但是安國公府與宣王府,不存在過節。
許似錦用力地吸了一口氣,語氣森冷:”那個賤人,想勾引我家王爺。不過是湊巧,有個跟丹陽阿青一樣的名字,就三番五次地找藉口讓我家王爺見她。”
許文州擔心地說:“那姐姐你可要當心些。”
“我當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