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休想買回鋪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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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去集市的沈黛,聽著馬車外熙熙攘攘的聲音,腦海中浮現出上一世她與齊川穹去西市的場景。
“阿青,既然是錦兒先看中的,你為何偏要與她爭。”
沈黛噙著淚,吞聲忍淚,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殿下,明明是我......”
緊接著“啪”的一聲,齊川穹甩了沈黛一耳光,“瞧你那晦氣的模樣,成天憋屈個臉,本宮之所以運勢差,全是拜你所賜。”
與沈黛成親的四年中,齊川穹在眾多皇子裡不算出眾,他資質平平,不懂行軍打仗,文采也不出色。
偏偏齊川穹不覺得自己只是個平平無奇的皇子,反而覺得皇上不重用他,是皇上的看人的眼光不行。
無處發下心中的鬱悶,他就對沈黛出手。
這個丹陽來的庶女,就像是水做的人兒,任憑你怎麼捶打,她不散不碎,半晌又合攏了去。
馬車外穿來林策的聲音,“阿黛,我們到了。”
掀開簾子,沈黛從馬車內出來,今日她穿了一聲嫩黃色織綢流雲群,身後披的是兔絨大氅,脖子上戴著青綠色護脖,襯的面板白皙透亮。
有人從旁邊經過,忍不住駐足端看,口中讚歎:“好清麗的人兒,不知是哪家的貴小姐?”
不願旁人的視線在沈黛身上飄來晃去的,林策直接站到沈黛的身前,高大的身軀恰好將沈黛擋在身後,他黑麵神般的冷漠的表情,嚇得旁人趕緊噤聲。
“唉,名花有主啊!”臨走時,還遺憾不已。
珍寶齋的店門是開著的,沈黛和林策從門前經過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地朝店內望了望,只有兩個小廝無趣地坐著,沒看見沈從樺的人。
連著從三間店鋪的門前走過,到了第四間時,聽到了主子訓斥下人的聲音:“你眼瞎是不是,摔壞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嚴牧從小廝手中接過一個青瓷花瓶,用袖子包著手,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花瓶的平底。
沈黛走進店內,禮貌地打招呼:“嚴公子。”
抱著花瓶的嚴牧耳朵動了動,聽這聲音很熟悉,轉過身去見到沈黛和林策,臉色頓時傲慢起來,不情不願地說:“本公子的店鋪,不歡迎你們。”
那日沈黛贏了許似錦後,直接斬斷了嚴牧與齊川穹攀關係的機會,嚴牧恨沈黛恨得牙根發癢。
沈黛沒有理會嚴牧的話,直接進到店內,她環顧四周,這間鋪子是賣瓷器的,看工藝都是上乘的手藝,想必來這裡買瓷器的都是富貴人家。
嚴牧放好花瓶,見沈黛不僅沒滾,還死皮賴臉地坐在了他的店裡,就開始逐客:“本公子說了,不歡迎你,趕緊滾!否則,惹惱了本公子,叫人把你打橫扔出去信不信!”
怎麼說沈黛也是京城貴家姑娘,臉皮居然能這麼厚,攆都攆不走。
一道銀光從嚴牧的眼前閃過,他順著方向望去,與林策森冷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林策的手從腰間的佩劍上移開,那銀光隨之消散。
嚴牧聽許文州提過,沈黛身邊跟著的護衛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要小心著才行。
不著痕跡地嚥了咽口水,嚴牧揮著扇子,在沈黛對面落坐,“我知道這鋪子原是你們國公府的,不過沈大老爺已經將鋪子轉賣給我,我可是花了銀兩的。”提起銀兩來,嚴牧眼睛發著幽幽的光,合上手中的扇子,身子往前傾著說,“你今日來,假若想提買回鋪子的話,我直接告訴你,不可能。”
他語氣決絕,沒留絲毫迴轉的餘地。
“嚴公子是個生意人,大家盤鋪子,為的是掙錢。”沈黛神態自若,很自然地接過嚴牧的話頭,“可是嚴公子,您沒找風水先生看過這些鋪面嗎?”
說道這裡,沈黛身子往後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