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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淑珍聽到這個問題，又羞又怒，“咱倆只是假結婚，你好像沒權利問這個問題！”
溫鈞榮早就料到老女人排斥這個問題，“我現在是你老闆，怎麼沒權利問？總不能等到你以前的男人找上門再問吧！”
“不可能找上門。”
“這世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事多了去了。抓緊說清楚，省得以後麻煩。”
“不說！”
“不說的話，我有權解除僱傭協議。”
楊淑珍敢怒不敢言，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若現在解除協議，她會無家可歸。
“溫慎之，你是不是看到大姐失憶，沒必要再花錢僱我當媳婦騙她開心，才故意這麼說？”
溫鈞榮只想知道問題答案，根本沒想到這一層，“不是。大姐現在失憶並不代表幾個月後依舊失憶。這樣吧！若你不回答剛才的問題，扣發一個月工資。”
“你本來就沒錢給我發工資，願意扣就扣唄。反正我拒絕回答。”
楊淑珍的底線是有住的地方就行。
至於工資，不給也不要緊，因為從明天開始，她會繼續擺攤掙錢。
這邊物業要求健康證拿到手才能在小區門外擺攤，大不了在拿到健康證前，她去別的地方擺攤。
溫鈞榮故意說道，“行吧！一個月不說扣一個月的工資，兩個月不說便扣兩個月，一年不說便扣一年。”
手依舊摁在她的肩上。
楊淑珍不想透露自己的隱私，但又需要住處，沒法跟他講理，“就按你說得辦吧！請放開我，咱倆只是僱傭關係，我記得協議上說過，沒人的時候，咱倆需要保持距離。”
溫鈞榮只得收回手，“你不肯說，肯定是因為你不止有過一個男人。”
故意想激怒她。
楊淑珍不上這個當，非常想快點結束這個話題，於是選擇毒舌，“你如此糾結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會讓我認為你愛上我了，所以才這麼在意。你是在吃醋，對吧？”
這話成功刺激到溫鈞榮。
“不對。你少自作多情。”
奪門而出。
嘴再硬，也掩蓋不住溫鈞榮那張羞紅的老臉。
開車駛離。
暗罵自己活該被楊淑珍誤解。
明明可以透過催眠得知答案，非要在楊淑珍清醒的狀態下問。
若不是昨晚催眠時，她提到他的隱私，他絕不會打斷。
一把年紀了，可不想讓催眠專家知道他十年前的活怎麼樣。
十年前的那一晚，雖然關著燈，但細節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要不要再催眠她一回？
他要好好考慮一下。
楊淑珍在他離開後，隨便做了點吃的，然後洗澡換上一件玫紅色連衣裙，出門。
坐上公交車，半小時後，到達一家超市，因為她聽說這邊的菜和水果搞特價。
剛進超市，趕巧遇見兒媳婦賈玉婷。
楊淑珍被她打過，多少有點條件反射，不自覺地後退兩步。
最離譜的是，她倆撞衫，裙子款式相同，只是顏色不同。
賈玉婷的裙子是淺粉色。
好在楊淑珍意識到這是在公共場合，即便賈玉婷動手打她，也會有人制止。
楊淑珍努力保持鎮定。
賈玉婷剛從醫院附近的商場買下身上的裙子，自然知道售價2399元。
指了指楊淑珍的裙子，一臉不可思議，“楊淑珍，你怎麼可能買得起這條裙子？”
楊淑珍試圖讓自己的表情和語氣顯得硬氣些，“十幾塊錢的地攤貨，我還是能買得起的！”
“地攤貨？我看一下你裙子上的商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