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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說來簡單,便是陳玄飾貪戀蘇家家業,投了履歷,只可惜久無反應,偶然撞見方削離後歪打正著,竟把蘇年錦對毗湘一眾家族青年才俊的評語悉數撬出。他自然心有不忿,透過手下人將評語傳出,使得蘇家風評急轉直下,不僅擴張之勢收斂,就連穩住基本盤也成了難題。
就在這樣的時候,陳玄飾卻突然跌江而死,雖無直接的證據證明乃是蘇家所為,但陳家在把他的屍骨打撈上來後,還是直接將棺槨停在蘇家大門前,討要一個說法。
這時候作為蘇家家主的蘇巖出面了,他根本不承認蘇家與陳玄飾之死有關,同時直言陳家家主陳厚德,針對蘇年錦的誹謗,他已報給中義院,不日就會召開家族議事,以裁定一切。
蘇巖、蘇年錦、李之罔商議後的結果很簡單,便是一個字,拖。只要拖到梵惑道門的人來,到時任憑什麼家族都不在話下,這可謂是真正的力大磚飛。
“你說,陳家會聽信我們的安排,等著家族議事嗎?”一日,蘇年錦向李之罔問道。
“不會,陳家不是吃素的,況且他們也清楚家族議事不過是道矇蔽視聽的棋,絕不會老實進入我們的計劃。”
“那應該做什麼?”
“加強防衛吧,這時候已不是商業鬥爭,而是家族間的你死我活,他們不會再怕髒了手。”
蘇年錦乖乖照辦,這讓她得以在一次外出談判中躲過了陳家的伏殺,雖然是以三名家丁的死亡為代價。
“我知道你的擔憂,但不外出絕不可能。”蘇年錦雖有些驚魂未定,但氣色並未受太多影響,“現在外面都在看我們的應對,若是縮在府裡,便是落了下風,本就對我們不滿的家族只怕即刻就會倒向陳家。”
“但你要清楚,人手已經不夠用了。”李之罔也是一臉愁容,這段日子他一直在負責防衛工作,知道蘇家的底蘊,扳著手指道,“現在我們一部分人手要守著大宅,一部分要看著碼頭、酒樓,一部分還要留在藥莊、農田,人手早就捉襟見肘了。”
“鏢行的人呢,給他們三倍月錢,把他們也叫進來。”
“已經做了,但很多人都覺得風險太高,沒有接受,整個鏢師隊伍裡也就三十來人應下了這份差事,而且為了害怕裡面有陳家的奸細,我還得給他們分隊,保證至少有一個蘇家的人看著。”
“無論如何,再抽點人手,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顯出弱勢來,否則就滿盤皆輸。”
“不可能。”李之罔攤開手來,一臉無奈,“除非有多的人手,不然現在只能這麼分配,要知道你家的親戚、交好的家族、旗下的骨幹,能借的人手早就借了。”
蘇年錦兩指按在桌上敲打,忽得道,“你漏了一個人,張贛,他在平蘇縣的人手不少,足夠我們用了。”
“不行,他和我們有仇,這樣做完全是引狼入室。”李之罔直接拒絕,雖已過去年多,但他還猶然記得在張贛的藥莊時數番險象環生。
“年初的時候我有問過他,他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並沒放在心上,之罔你也該放下了。再者說了,唐禮非還在我們手上,這可是他的命門,絕不敢趁亂生事。況且,我們危急時刻召他,本就是信任的表現,他若是知道點分寸,也該明白要投靠誰。”
蘇年錦連說三個理由,直接將李之罔的質疑打碎,最終點頭道,“你覺得他可信,那你便喚他來,但我不和他打交道,他的人手也不由我管,具體要做什麼安排都由你來定,不用問我。”
這邊二人談完,後腳蘇年錦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蘇巖。蘇巖並不知道之前在平蘇縣發生的事,故此對張贛的印象一向不錯,輕易地便答應了下來。
在張贛尚未趕到的時間裡,蘇年錦為了保險起見,暫停了外出,但在張贛趕到後,她即刻展開行動,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