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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鬼怪精怪,只一尋常人罷了,年輕人勿怕。”
聽到這句話,李之罔才鬆下口氣,謹慎回道,“閣下亦是被張贛所拘?”
“差不多吧。”地下的人回道,“方才你們所說盡入我耳,我與張贛也有殺身之仇,你救我出來,我助你殺了張贛。”
李之罔苦笑一聲,“閣下說笑了,如今我被鐵鏈所縛,可謂自身難保,又如何能相救閣下。”
“莫急,我尋你自然是有法子。”
就在李之罔還在想對方有何法子的時候,突然注意到腳邊裂開一個裂縫,一個像眼珠子的圓球艱難地冒出來,圓球暼眼四周便順著李之罔的褲腳往上爬,一路鑽入鎖釦中,只聽見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鎖鏈立時開啟。
李之罔一把掙開鐵鎖,站將起來,低聲道,“多謝閣下相助,閣下想讓我做甚,但有所助,定不會推辭。”
“後山有條秘徑通往地下,你尋到此路便可救我出困。”地下的人聲音傳來,“我不能確認你是否義信之人,無奈之下只能將眼球藏在你身上,待我脫困,便會將眼球取出。”
李之罔撇撇嘴,那圓球開啟鐵鎖後不見,原來是進了他體內。
“閣下擔憂乃是正常,若喚做我,怕也會如此行事。閣下稍待,我這便尋路來救。”
李之罔應付一聲,待地下的人再無聲音傳來,才小心地推開大門,只見外面已是深夜,毫無人聲。但他剛才大鬧一場,張贛定然加強了警備,只埋下身子,小心謹慎地往外走,一路注意著暗哨和巡邏的僕役。
“聽說夫人被強人給擄走了,家主震怒,連殺了後院幾人。”
“那可不,如今家主正在氣頭上,我等可得小心些,不要觸了眉頭。”
“哎,這整日巡邏何時是個頭,幸好家主也知道我們辛苦,大夥兒輪著來,也能應付著走。”
“別抱怨了,再過一刻鐘就換班,認真些,這些話傳到家主耳中,小心我們也掉了腦袋。”
李之罔躲在院子的假山中,聽到兩名僕役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趕忙跟上,如今他邪首劍被奪去,正缺了把趁手兵器,不妨借來一用。
他跟了一刻鐘的時間,待兩名僕役交班後才從陰影裡殺出,搶下柄長刀,隨後直往後山而去。
當李之罔好不容易來到地下後,終於見到救他的人。此人被鐵鎖捆住半跪在地,一頭灰暗的銀髮擋住大半個身軀,未被遮掩的部分也掩埋在黑暗中,但能感覺出對方未著任何衣物,他稍一靠近,便聞到一股有如腐屍般的臭味。
地下的人聽到響動,抬起頭來,“老身唐禮非,見過公子。還請公子助老身速速脫困,再不受著羈牢之痛。”
他答應一聲,走上前去,一手抓住鐵鎖,便用搶來的長刀去砍,誰料鐵鎖料子精良,可斷人骨血的長刀竟然嚯得就磕出個缺口。
李之罔有些啞然,這還是他用上了靈力的結果,若只是藉著力氣,長刀怕是直接應聲而斷了。
“這鐵鎖非是凡物,閣下修為不夠,怕是不能斬斷。”
唐禮非見李之罔接連砍了數次都毫無動靜,有些惋惜地說道。
李之罔喘口粗氣,抹把額頭細汗,看眼已近半廢的長刀,藉口道,“可惜邪首寶劍被張贛那廝奪走,否則絕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公子可還有其他法子?”唐禮非問道,“若暫時沒有,公子請快快走開,等修為深厚些再來營救老身不遲。”
“許是還有個法子。”李之罔拿出僅存的二千多鏈沫,“我在武道三等待了不少時間,且將這些鏈沫盡數煉化,興許能有所突破,進入武道四等。”
見此,唐禮非也沒甚辦法,只能點頭答應這個不是法子的法子。
自從離開葦羅州後,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