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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是那麼的驚訝意外。之後,又是那麼的恍然大悟,覺得毫無意外。
原來是她,果然是她,怎麼不該是她呢?
若不是心知肚明,在機場大廳為何要特別衝自己一笑。若不是心中有鬼,身邊另有佳人,趙清城怎麼會總那麼匆匆忙忙。
夕陽下,一點瑩光在女孩的耳邊閃爍,文雅抬手摸向自己的耳垂,那上面戴著與那女孩兒一模一樣的鑽石耳釘。文雅有些好奇,在決定買下這對鑽石時,是趙清城順手也買給了她,還是自己反沾了對方的光。
女孩兒越來越近,文雅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耳中嗡鳴作響,直到有一瞬似乎心臟已跳出胸口的錯覺,讓她悶吐了一口氣,她才意識到自己因為驚訝而忘記呼吸。
漸漸的,文雅恢復了冷靜,她看著女孩兒進入亭中,在中間四下游走尋找,因為找不到約她的人而產生疑惑,之後取出手機撥打號碼。當然,女孩的電話是打不通的,因為李慧心的手機卡已經被文雅動了手腳,依照李慧心並不熱衷玩手機的習性,她不會那麼快發現。
十幾分鍾後,女孩兒從亭中下來,他穿過夕陽投下的光,漂亮的臉蛋兒與年輕豐盈的身姿,一舉一動在光影下美得如同油畫。她經過樹下,再沿著道路向山下離去,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夕陽餘暉與樹影斑駁中。
太陽徹底落下,寸寸收盡施捨給這個世界的光,文雅也閉上眼睛緩緩靠回座位上,感受無聲的夜幕降臨。
在見到那個女孩兒的真身後,終於,文雅想明白了一件事。
其實她自己早就明白,趙清城對自己總是那麼的客氣疏離就是一種敷衍,可她就是不想承認,還一遍遍在心中勸導自己,那就是現實夫妻真正的模樣。長久以來是趙清城在騙自己,她自己又何嘗不是掩耳盜鈴。
當晚,趙清城最終還是沒等到文雅回家化妝換衣後一起去赴宴。眼看著必然已經遲到許久後,他不得不匆匆帶上禮物獨自出門,前去江邊的馮家別墅。
進了門,面對馮部長迎上來的問好,與對他怎麼獨身遲到前來的疑惑,趙清城只得笑著解釋說是文雅病了,不舒服,要在家休息。
然而,下一秒,文雅卻挽著馮老太太從樓上說說笑笑地下來。
那一刻,趙清城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原來,馮部長所問的那句為什麼“獨自遲到”,並不是說他獨自一人前來而且還遲到,而是在相較於文雅的獨自早到後的另一種疑惑。
趙清城無法解釋,只能尷尬地笑著,上前向馮老太太送上祝福與禮盒,然後在對方客套的笑意中再無話可說。
“喲,又是花茶呢,送這麼多,可真是得喝到明年去。”馮老太太笑說。
“不多不多,您隨便喝喝就沒了。等喝完您再說一聲,我再給您送過來。”趙清城笑著應話。
“我的意思是,柳老師昨天已經送了許多過來。怎麼,她沒有告訴你嗎?”馮老太太反問。
這一問,令趙清城一愣,才意識到自己又犯了同一個錯誤。
“我……我知道,只不過,這也是我的心意。”趙清城不知道怎麼回應解釋,只能強行找著理由。
“嗯,那謝謝小趙機長了。”馮老太太笑說著,腳下沒再停留,只挽著文雅示意她跟自己去後面看看花草。
趙清城看著文雅驚訝,不解,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文雅回看趙清城,微笑著一言不發,搭挽著馮老太太的手臂轉身離開。
這一次文雅的出現不是妥協,是她想要重新開始觀察瞭解趙清城,以新的心態去看待他,弄清楚這個枕邊人到底有著何樣的真實面孔。
足約半小時後,趙清城才終於找到機會,不動聲色地攔至獨自走動的文雅面前,看似細心關切自己的妻子遞上一杯飲料,實則只是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