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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著聽到的訊息,文雅漸漸從震驚轉為平靜,最後只覺得荒唐離譜,蹙眉沉默良久才喃喃吐出幾個字。
“好可怕……”
這像是一幕巨大的諷刺劇目,一件皇帝的新衣。只是文雅不知道,這件事情到最後,誰才是那個站在人群中央的主角皇帝。
在文雅陷入思索時,實習書法課結束了,學生們陸續走出來,劉姐起身上去迎接自己的兒子,詢問今天的學習怎麼樣。見此,文雅也不好再多繼續追問什麼,起身與劉姐作別。
“這個,我查清楚是誰那裡的貨源後告訴你。”劉姐晃了晃手裡張編碼紙板,又說:“不過,文雅,你只是看賬兒,其實不建議直接管這些事,你管不了的。”
“先弄清楚情況吧。”文雅沒有立即表明自己要做什麼的態度,只說了眼前的事,就先行離開。
天色近晚,街上人來人往,特別是因為附近有大量學習興趣班,就更擁擠不已。一處拐彎的位置似乎是有幾輛車子追了尾,吵鬧聲與車子的喇叭聲連成片。
文雅繞過看熱鬧的人群,放棄打車前去坐地鐵,擠上地鐵後又一時不知道自己想去哪兒。回家,要面對兩位媽媽的戰場。去公司,現在已經大可不必。好友錢艾艾今天在辦宴席,她也不想再返回那個人情交際場。
最後,文雅打電話給文德正,想約自己的父親一起吃晚飯,但卻聽到他說正與局裡的同事一起,準備與兄弟單位吃個飯。最後,是趙清城,文雅幾乎可以想到,這種時間他一定沒空,所以對著他的號碼絲毫沒有撥打的慾望而直接劃過。
思來想去,無處可去,恰逢地鐵行至一站,急於下車與上車的人流擁擠推搡起來。她因為站在門口處,又沒有及時抓住些什麼,被人流連帶著也一併擠下車。
如此隨波逐流的被動移動,文雅也沒生氣在意,看著地鐵車窗內密密麻麻擁擠如一隻罐頭的人們,她倒有種脫身的輕鬆。
站在人流匆匆的地鐵內,文雅有片刻茫然,不知道該何去何從。直到看向地鐵內的站名大字,想起齊悅工作的小酒館就在附近,心中才有了暫時的目的地,
文雅去小酒館,齊悅如往常一樣正在給客人做飲料,閒的時候就習慣性擦拭檯面,擺弄調整好放在上面的各色物品,以保證看起來絲毫不亂。
“姐姐,我剛還在想,最近怎麼都不下雨,你就來了。”齊悅看到文雅近前,立即笑得頗為喜人。
“下雨?”文雅一邊坐上高腳椅,一邊疑惑皺眉反問。
“下雨天,姐姐可能才有心情來喝果汁。”
“你這是刻舟求劍呢。”文雅在理解了齊悅的笑話後不禁調侃。
“怎麼樣都可以,姐姐來了就行。”齊悅笑著將一杯果汁放到文雅面前。
爽朗有活力的年輕笑容就是好,如同一副無形良藥,潤物細無聲,僅是看到就令人心情愉悅。說幾句話話的功夫,文雅那一團鬱結在心頭的亂緒都似舒解不少。
“你既要兼職當服務生,又要去兼職主播,是……父母給的少,很缺錢嗎?”文雅喝了口果汁後詢問。
“姐姐,你這問得可真是直接,都不怕我沒面子。”劉悅笑說著給文雅放下一些乾果小碟。
“你覺得我讓你丟面子了嗎。”文雅笑著反問。
“那其實倒沒有,哈哈。缺錢就缺錢嘛,又不是什麼犯法的事不敢承認,我都不怕說的。”齊悅旋轉擦著杯子,笑得沒有有任何迴避掩飾。
“你們家是本地人,父母工作不錯,看你穿戴的東西也有品質,可不像是會受窮的人。怎麼,是年紀輕輕就想白手起家,自己奮鬥嗎。”文雅又有些戲謔地問。
“一半一半。白手起家不敢說,但為自己的目標奮鬥,還是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