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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下徹底被激怒了,也顧不上他們手裡揮舞的鐵棍砸在我身上了。
我這一米七五的個頭在那擺著,而且平時也沒少鍛鍊,雖說不算特別壯實,但身上還是有幾塊肌肉的。
我瞅準機會,猛地衝上前去,一下子就把黃毛給死死摁住了,緊接著掄起拳頭,像雨點般朝著他臉上一通招呼,每一拳都帶著我滿心的怒火。
那黃毛剛開始還掙扎著反抗,可沒幾下,就被我打得沒了力氣,只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了。
他帶來的那幾個人只是象徵性的給了我兩下,可看著我這發了狂似的架勢,一時間都不敢再出手了,互相使了個眼色,徑直跑了。
我朝地上狠狠呸了一口,吐出的全是血,看著他們逃跑的方向,罵道:“一幫廢柴,就會打便宜架,有能耐別跑啊!”說完,我又忍不住朝著黃毛的臉上補了一拳,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以後你再敢找我們學校任何一個人麻煩,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不信你就試試!”
那黃毛也是個硬骨頭,咬著牙,硬是一聲不吭,只是用那充滿恨意的眼神瞪著我。
我站起身來,心裡想著畢竟也不能真把他給打死,再怎麼說也不能鬧出人命,便衝著朱偉他們喊了句:“走!”
這時候大家才回過神來,我仔細一瞧,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帶著傷,我這被黃毛打的那兩拳,臉已經腫得老高了,碰一下都鑽心地疼,可這會兒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只想趕緊回宿舍處理一下傷口。
一進屋,楊斌就趕忙跑去拿出之前買好的碘伏,小心翼翼地給我擦起臉上的傷口來。
那碘伏剛一碰到傷口,就蜇得我直咧嘴,可也只能強忍著。
我一邊忍著疼,一邊開啟自己的包,翻找出紅花油來,看著那被鐵棍打得生疼的手臂和大腿,都已經腫得發紫了,我皺著眉頭,往手臂上倒了些紅花油,便開始用力揉搓起來。
這一揉啊,那鑽心的疼就直往心裡鑽,我忍不住嗷嗷叫著:“疼…疼啊!”
朱偉在旁邊本來正幫我擦著另一邊的傷口呢,聽我這叫喚,沒好氣地說:“那你小子當時還這麼打,都不管人家手裡的鐵棍了,這會兒知道疼了,早幹嘛去了,疼個雞毛啊!”
“那不是擒賊先擒王嘛,我得先把那黃毛給按住了。我跟你們說,我初中時候,那時候還小,不懂事,經常跟人打架,都是這麼幹的,可到了高中就收斂了,沒再打過架。誰知道啊,到大學,還得懷念一下當年那打架的感覺。”
朱偉聽完,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可拉倒吧,還懷念,就你這一身傷,沒個幾天都好不了。”接著又指了指我的臉,說:“你看看你,嘴角還有眼角這挨的兩拳,現在都腫得這麼厲害了,我看你待會兒怎麼去見林夢汐。”
我一聽這話,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無奈地嘆了口氣,心裡也犯起了愁,這副狼狽模樣,讓夢汐看見了多不好,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啥好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說:“等會就說摔的唄,不然還能咋說。”
朱偉聽了,撇撇嘴,顯然不太認同我的說法,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下午我們有節課呢,去不?”我毫不猶豫地回道:“肯定去啊,不去怎麼行,這剛開學,咱可別太過高調了,要是無故曠課,指不定會怎樣,到時候更麻煩。”
朱偉點點頭,應道:“也是,那咱等會兒收拾收拾就趕緊去吧,你這傷啊,儘量遮著點兒,可別太顯眼了。”
朱偉一邊整理著桌上碘伏棉籤和紅花油,一邊扭頭看向楊斌和夏傑,開口問道:“你們兩個等會去哪裡呀?”
楊斌和夏傑對視了一眼,夏傑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我們倆就在宿舍裡面睡覺,這身上還帶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