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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寧妙手生花,稍加雕琢,田小棠的妝容便活色生香起來。
對著鏡子小棠左看右看簡直停不下來,幾乎要沉迷於鏡中自己的美貌了。
小棠對著韋寧嘖嘖稱讚:“韋寧,你就是嘴毒了點兒,手是真厲害,你說你把我化成這樣,我還如何面對卸了妝的自己呢?”
韋寧白了她一眼:“彼此彼此,你嘴也比我好不到哪兒去。”
範俊哥在開會間隙給小棠打了幾個電話,不停叮囑她注意安全,早點回學校,酒吧和路上一定緊跟著嚴時安和樂隊成員,還讓小棠把嚴時安微信推給他,他若是聯絡不上小棠,也能及時問問嚴時安。
韋寧在一邊酸溜溜地說:“範俊對你還真是上心。”
快五點,小棠走到東門,嚴時安和兩個樂隊成員已經等在那了。
看到小棠過來,嚴時安先是直勾勾盯著她的臉,然後又不自在地把目光轉向別處。
嚴時安旁邊站著的鍵盤手小棠認識,是一個大三法律系的學長,之前就因為樂隊招新成員的事找到過小棠。
他看著小棠眼前一亮,懟了嚴時安一下,說:“小嚴先說好我不是對你有意見啊,但是沒能把田小棠拉入夥兒確實遺憾,不光嗓子好,長得也比你漂亮。你看看,這稍微一捯飭,活脫脫一大美人。嘖嘖,可惜啊。”
嚴時安表情到沒什麼異常,小棠倒是挺不好意思,嘿嘿笑著說:“過獎過獎,都是妝化的好,嚴時安一化妝肯定比我漂亮多了。”
嚴時安覺得好笑,抿著嘴瞪她一眼。
他們又等了一會兒,樂隊全部人員聚齊了。一行人有說有笑地往地鐵站走去。
駐唱的酒吧離工體不遠,坐了一個小時地鐵,他們比約定時間提前些趕到地點。
那是一間很大的酒吧,裝修風格很獨特,每個細節都獨具匠心。酒吧裡瀰漫著淡淡的煙燻木質香,有種令人放鬆和愜意的氣氛。
柔和的燈光下,三三兩兩的客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面容在燈光下明明暗暗,充滿故事感。
和酒吧負責人接頭之後,嚴時安他們便著手準備起來。
到了約定時間,嚴時安他們先是演唱了一首英文歌,然後嚴時安對小棠使了個眼色,小棠點點頭,走到他身邊。
他們這次唱了那首聖誕晚會時被他倆淘汰掉的《不該》——
雪地裡相愛,他們說零下已結晶的誓言不會壞。
但愛的狀態,卻不會永遠都冰封而透明的存在。
輕輕飄,落下來,許下的夢融化的太快,
或許我們都不該醒來。
許是歌詞和曲調更能引起共鳴,聽歌的人多了起來,很多原本低著頭或聊著天的人視線都彙集到舞臺這邊來。
一曲結束,臺下響起掌聲和叫好聲,小棠鞠躬正要走下去,嚴時安拉住她,在她耳邊悄聲說:“待會還有你的節目,在臺下等我一會兒。”
小棠坐到靠近舞臺的一處座位上,從包包裡拿出準備好的礦泉水,開啟喝了幾口,正要放在桌子上,想到自己過會兒還要上臺,安全起見又把水塞回包包。
嚴時安已經演唱起下個曲目。小棠一邊聽著,一邊託著腮望著窗外出神。
這時服務生突然走過來,托盤裡有一杯雞尾酒,他放在小棠面前,邊用眼神示意著不遠處座位上的一個人邊告訴小棠,是那位先生請你喝的。
小棠連忙說不用,可是服務生已經收起托盤走了。
小棠看向那人,他和她目光對視後衝她輕輕點點頭,小棠尷尬地對他欠欠身,收回目光不再看他,也沒動那杯酒。
過了一會兒,那人見小棠沒再看他,也始終沒喝酒,竟起身走了過來,坐在她身邊的空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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