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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樂隊在演唱。那個樂隊小有名氣,小棠也聽說過,之前和姜禾去參加草莓音樂節時看過他們的演唱。他們也是校園樂隊出身,還沒畢業時就已經在音樂節上嶄露頭角了。
小棠看向嚴時安,嚴時安一臉痴迷地看著舞臺。
一起走秀的兩個模特過來在韋寧耳邊低語幾句,韋寧便起身跟著她倆向外走去。小棠想問問她,他們能不能回學校了,但是韋寧急匆匆走了,小棠沒來得及問出口。
低頭看著身上的禮服,韋寧也沒說能不能脫掉,也沒說後續還有沒有她的事。
小棠嘆口氣,只能等韋寧回來再聊這些了。
小棠環顧四周,她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看身邊所有人盛裝出席,推杯換盞,拿腔拿調,愈發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她突然想到肖黎,肖黎如今應該也是這種場合的常客吧,他們終究不在同個世界了。
想到這,小棠有些惆悵,心裡又湧起那股難以言喻的悲傷。她趕緊又拿了一杯香檳,大口喝了起來。
嚴時安一把搶過她的酒杯,說:“田小棠,你喝幾杯了?又不是讓你來喝酒的。”
小棠突然想到範俊哥的叮囑,不由吐了吐舌頭:“嚴時安,你可得一直陪著我啊,我怕我待會兒酒勁兒上來了做什麼丟人的事。”
嚴時安無奈地看著她:“你這麼喝,我還以為酒量多好呢。原來就是傻大膽。”
小棠訕笑著,跟嚴時安打了招呼,起身去找洗手間。洗手間在宴會廳外,她一路找著,好不容易才在走廊盡頭找到。
回來的時候,她遠遠看見韋寧和一個模特站在走廊上,面前站著一個年輕男人。那男人衣著考究,氣質不凡,斜斜倚靠著牆壁,正同韋寧她們說著話。
小棠心想會不會是韋寧說的哪個明星之類的,遠遠的就仔細打量起來,發現並不是電視上常見的熟面孔。
小棠沒多留意,順著走廊走過去。快到她們跟前,韋寧和男人都轉過身來看向小棠。男人的目光透著傲慢和玩味,不加掩飾且無禮地上下打量著小棠,令小棠心生厭惡。
她沒理他,直接問韋寧:“韋寧,我衣服包包還在更衣室呢,我能過去拿嗎?這身衣服可以換掉了嗎?我還著急回學校呢。”
韋寧好像在沉思什麼,聽小棠這麼說,笑著挽住她胳膊:“急什麼?這才幾點,好玩的還沒開始呢。衣服先別脫,待會兒還得上場呢。更衣室應該鎖著,東西待會我陪你去拿。你先玩兒,待會我過去找你。”
小棠點點頭,繼續往前走。男人絲毫沒降低音量,好像唯恐小棠聽不到似的,笑著問韋寧:“這是你朋友?同學?看起來不像跟你們一起玩的型別啊,很清純。”
韋寧笑著回應:“不光是同學,還是室友呢,人家可是清純小白花兒,你別嚇到人家。”
小棠皺起眉頭,本想回頭呵斥一句,又擔心惹到不必要的麻煩,索性吃了這個啞巴虧,暗罵一句,沒回頭直接走進宴會廳。
“韋寧說待會帶我去更衣室,咱們還要等一會兒。”小棠一屁股坐下,跟嚴時安抱怨道。
嚴時安倒是覺得無所謂,他看演出看得挺起勁兒:“那就晚點兒回,沒事,有我呢,不會丟下你不管。”
正說著,嚴時安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螢幕亮起來,嚴時安接起電話聽著,嗯了兩聲,抬手遞給小棠:“找你的。”
小棠接過電話,範俊哥聲音傳過來:“田小棠,你玩瘋了是不是?我給你打好幾個電話了你都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
小棠這才想起來包包和手機都還在更衣室裡。她自知理虧,聲音聽起來及其乖巧:“對不起,我手機落在更衣室裡了……哦對,範俊哥,我沒在酒吧,韋寧求我過來救場,我在酒吧附近一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