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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易中海的要求下,四合院暫時恢復了表面的平靜,可私下裡,大家還是心存疑慮,偶爾湊在一塊兒,交頭接耳時仍會提及那謠言,眼神也止不住地往傻柱和秦淮如那兒瞟。
傻柱心裡窩著火,在食堂幹活兒時,鍋碗瓢盆被他摔得叮噹響,同事們都知道他心裡不痛快,也不敢多招惹。有一回,他趁著旁人不注意,把許大茂的飯盒藏了起來,讓許大茂找了半天,最後只能餓著肚子乾瞪眼,傻柱瞧見他那狼狽樣,心裡才稍稍舒坦了些,可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秦淮如這邊,日子也不好過。棒梗在學校又被同學嘲笑,哭著跑回家,死活不願再去。秦淮如心疼不已,只能好言相勸,還得強打起精神去安撫其他幾個孩子,生怕他們幼小的心靈也留下陰影。夜裡,她常常暗自落淚,滿心委屈卻又無人訴說。
易中海呢,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天,他瞧見許大茂又在院子一角跟幾個愛嚼舌根的人嘀咕,神色鬼鬼祟祟的。易中海不動聲色地湊近,隱約聽到許大茂壓低聲音說:“我可跟你們講,傻柱和秦淮如的事兒,沒那麼簡單……” 易中海心中一動,故意咳了一聲,許大茂等人嚇了一跳,立馬閉嘴散開。
易中海一番話後,院子裡暫時消停了些,可流言蜚語仍像陰魂不散的蚊子,時不時在角落裡嗡嗡幾聲。許大茂瞧著風向不對,見眾人真開始排查謠言源頭,心裡 “咯噔” 一下,暗忖:“這要再查下去,準得把我給揪出來,到時候在院裡可就徹底沒法混了。”
許大茂一路奔到廠裡,軟磨硬泡跟領導申請下鄉放電影的活兒。領導本有些猶豫,架不住他信誓旦旦地表忠心,說什麼要為豐富農村文化生活出力,最終點頭應允。
許大茂前腳剛踏出四合院,訊息後腳就在院裡傳開了。傻柱一聽,氣得直跺腳,在院子裡破口大罵:“這孫子,做賊心虛,看要露餡了,撒腿就跑,指定是他造的謠,別讓我逮著機會!” 秦淮如也是滿心委屈,眼眶泛紅,拉著易中海的胳膊說:“易大爺,您瞧,他這一跑,不就更說明問題了嗎?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易中海皺著眉頭,望著許大茂離去的方向,緩緩說道:“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事沒完。等他回來,咱們再跟他好好清算。”
許大茂到了鄉下,起初還為自己這招 “金蟬脫殼” 暗自得意。每日支起放映機,看著村民們圍坐觀影,覺得日子倒也逍遙。可時間一長,他就惦記起城裡的舒坦日子,更放不下院裡的那些 “恩怨情仇”。尤其是想到傻柱和秦淮如沒準兒趁他不在又親近了幾分,心裡就像貓抓似的難受。
而四合院這邊,沒了許大茂成天晃悠煽風點火,謠言漸漸平息了些。傻柱和秦淮如依舊謹小慎微,生怕再生事端。可鄰里間那層微妙的隔閡,一時半會兒也消除不掉。孩子們偶爾還會拿之前的事兒打趣,惹得棒梗又氣又急。易中海則時不時地在院裡叮囑大夥,別再傳那些沒影的話,要團結友愛。日子就在這般不平靜中緩緩流淌,只等許大茂回城,新一輪的波瀾恐怕又將湧起。
許大茂這一走,像只受驚的老鼠似的溜下鄉去,四合院彷彿一下子安靜了些許,可實際上啊,平靜的湖面下暗流湧動,各種麻煩事兒啊,一點兒都沒少。
賈張氏呢,這些天心裡就跟揣了個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直鬧騰。她瞅著秦淮如和傻柱平日裡那熱乎勁兒,心裡就犯起了嘀咕,越琢磨越害怕那些個難聽的謠言成了真,更怕秦淮如一個念頭轉錯,真動了改嫁的心思,把這好不容易維持著的家給徹底拋開了。
這天,秦淮如下班回家,剛邁進四合院的大門,就感覺氣氛不太對勁兒。她心裡 “咯噔” 一下,尋思著是不是又出啥事兒了,腳步不自覺地加快,匆匆往自家屋裡趕去。還沒到門口呢,就瞅見屋裡透出一股陰森森、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