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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曉仁的出現，很快被北派道宗看中，因為一篇討伐梁興揚的檄文，不過十餘天，他就從梁興揚的俗家弟子，搖身變成了崇陽宮的座上客。經此一鬧，梁興揚即興收的俗家弟子裡，一群妖魔鬼怪都開始按耐不住，紛紛跳出來，揭發梁興揚“賣假貨”“宣揚無神論” “發宗教財”，最後甚至演變成“梁興揚睡粉”“梁興揚逼死弟子”。而那些一直跟著梁興揚，見過他為人行事的弟子，也紛紛自發地站出來維護他。一時間兩派吵得不可開交，竟然又一次把梁興揚推上了熱搜。梁興揚刷著微博，看著關於自己紛紛擾擾的訊息，默默地在心裡建了紅黑兩本臺賬。
然而刷著刷著微博，梁興揚忽然被兩個話題吸引了注意力：#滇南發現變異刺蝟##江城農民家中生出獨眼牛#
梁興揚腦海深處一條緊繃的神經再次被撥動，那種不好的預感再次籠罩心頭，他點進話題看了一眼，又把手機丟開，心頭有些煩躁。
話題第一條微博是這樣的：
滇南森保線上：近日，一名登山者在滇南橫斷山發現了一隻變異刺蝟，這隻刺蝟通體火紅，頭部有些像犬科動物。在該登山者拍完照片後，這隻小動物很快消失在茂密的叢林中。後經專家鑑定，該動物為第一次出現，因為缺乏更多的資料支撐，難以確定是變異刺蝟還是新物種。
微博下面還配了幾張登山者拍攝的照片，照片裡，赤紅如火的小動物完全不怕鏡頭，甚至神情帶著譏誚。梁興揚盯著那隻狗頭鼠身的“紅色刺蝟”，怔了一會兒，退出這條微博，又點開了另一個話題。這個話題是一個自媒體賬號釋出的，內容更簡單：
楚楚楚楚楚楚槑：荊江江城市，村民韓大姐家的母牛生下一頭只有一隻眼睛的小牛。據韓大姐告訴我們，小牛的眼睛長在額頭正中，尾巴細長如蛇，生下來沒多久就死了，她覺得很稀奇，就聯絡了我們。
這條微博下配的是一段影片，影片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地上一頭死去的小牛犢，牛頭和身子的顏色不一樣，是白色的，白色的牛頭上大睜著的一隻獨眼格外醒目，身後的牛尾也不同於普通牛尾，而是一條蛇尾。看到這裡，梁興揚徹底放棄了心中的幻想。他點開評論，下面幾乎都是罵的：
鞋刷子拌鋼絲球：無聊吧，一頭死牛犢也能上熱搜，沒有新聞了嗎？
實事證明序語不影閱響讀：還是袁爺爺讓你們吃的太飽了。
我家有個愛哭郎：死都死了，還能拿來刷一波流量，怪不得小牛犢死不瞑目。
……
梁興揚往後扒著，忽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評論：
何文嘉不是何文佳：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它像《山海誌異》中記載的怪獸蜚嗎？
梁興揚默默地給這條評論點了個贊，退出了微博。是的，這不是什麼普通的動物，那隻刺蝟是犭戾，而這頭小牛犢，分明是一頭蜚。嘆了口氣，梁興揚拿起手機，撥通了玄靈的電話：“哎，玄靈啊，微博看到了嗎？”
“看到了，怎麼了？”玄靈的聲音聽起來很歡樂，“還是有很多人維護你的，你人品還行啊老梁。”
“不是說我，我是說微博上有兩條排名很靠後的熱搜，你看到了嗎？”
“啊？什麼熱搜，我沒注意啊。”玄靈笑著說，“我和小甜柚在一起呢，沒怎麼看手機。”
“你現在看一下，有兩個話題，一個是變異刺蝟，一個是獨眼牛。”梁興揚地語調有些沉重。
玄靈詫異的拿出手機，開啟微博，果然找到了梁興揚說的話題，點開後，她也愣住了。
“我去，老梁，這，這是犭戾和蜚啊。”玄靈驚呼，“怎麼會，四大凶獸集齊了！”
“是，四大行瘟兇獸集齊了，我估計瘟疫已經開始了。”梁興揚分析說，“既然你和信捷在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