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自食惡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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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安杳的雙手被束縛的那一刻,她終於明白了自食惡果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許斯言今天被挑起了內心深處不為人知的點,肉眼可見地興奮,彷彿不知疲倦一樣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眼底泛著極力控制的慾念,泛著紅色,仔細看還能看到脖側的青筋脈絡。
早就喪失的主動權的夏安杳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哪兒是正常人啊……小說誠不欺我!究竟哪裡學來的這麼多?
“寶寶,想不想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是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且為之發狂,難以自拔的模樣。
“別,不要了。”夏安杳哼唧著,用僅剩下的那點力氣推開許斯言,紅著眼角有氣無力地撒嬌,也不管有沒有用,“老公,我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許斯言還真就吃她這一套,暗歎口氣,將人抱進懷裡哄,“抱你去洗澡,乖。”
夏安杳實在是太累了,摟著許斯言的脖子隨便他怎麼折騰,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五星級酒店的服侍,整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半夢半醒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洗完澡,又給夏安杳換上新的睡衣,許斯言抱著懷中早已熟睡的人出來,小心翼翼地將人放到換好的床單上。今晚鬧得過火,原先的那床床單早就不能睡了。知道小姑娘臉皮薄,要是明天讓阿姨看到了非和自己鬧脾氣,許斯言連夜把換下來的床單放進了洗衣機。
月明星稀的夜晚無比寧靜,身側的女人早已入眠,鬆軟的被子蓋住半張小臉,幾縷碎髮散落在光潔的額頭。夏安杳總是愛這樣睡,說了幾次也不聽,許斯言將她的臉從被子中完全露出來,保證呼吸通暢。隨後又從抽屜裡拿出一管藥膏,皺著眉悉心塗抹,順便暗罵自己不是個東西。
男人的眼神重新落在女人的手腕上,嘖,細得跟什麼似的,彷彿一折就斷。此刻,地上靜靜扔著一條黑色領帶,白嫩的腕間留下了兩道紅痕,是方才用那條領帶綁著她的時候留下來的印跡。
紅色的痕與白色的肌,對比強烈,格外顯眼,就如同情動之時的那抹黑與白,簡直要了他的命。
眼前似乎又出現了她穿著那條早已四分五裂的裙子,紅著一雙無辜的水眸,一臉純情地望著自己的模樣,偏偏那泛紅的眼角帶著幾分欲,欲哭欲泣,尤為致命。
在遇到夏安杳之前的二十幾年來,許斯言一直認為自己並不是重欲的人,卻也在她面前一次又一次地栽了跟頭。有她相伴在身邊,如今的一切都太過幸福,如果這是一場夢,那他希望永遠都不要清醒。
一想到這兒,許斯言忍不住低頭輕笑,在夏安杳手腕的紅痕處輕輕摩挲了幾下,繼而耐心地替她塗藥,白日裡凌厲而冷峻的眼眸透著難以言說的情愫。
結束一切,將人抱在懷中,相擁而眠,一夜好夢。
在夢中,夏安杳突然置身於非洲草原,她本來開開心心地和許斯言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拍照,一隻獅子突然出現,發了瘋一樣緊跟在她身後,她怎麼大喊許斯言的名字,都沒見到男人的身影。
夏安杳只好拼命地跑,卻怎麼也甩不掉那頭雄獅,但那頭獅子卻好像沒什麼惡意,只是想追上她。跑著跑著,眼前出現了一棵參天大樹,求生的本能讓夏安杳想也沒想就爬了上去,夢裡的她甚至在想,自己什麼時候學會的爬樹?
那頭獅子也停下了追逐的步伐,就這麼在樹下爬了下來,抬頭望著夏安杳。
“為什麼追我?”夏安杳抱著樹幹衝著那頭雄獅吼,帶著點委屈的情緒。
雄獅吼叫了一聲,夏安杳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震動,突然間,她就醒了過來。
原來是鬧鐘……
腰像是被人折斷了似的,渾身痠痛一點力氣都沒有,社畜真的不想去上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