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屬狼的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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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接走月亮,日色逐漸代替夜幕,湖邊的天鵝又開始叫了起來,在湖面上肆意暢遊,時而將頭埋進水面。
夏安杳醒來的時候絕對沒想過這副場面。自己被許斯言牢牢抱在胸前,他的手愜意地搭放在自己腰間,而自己的腿肆無忌憚地壓在他身上。
男人黑色睡衣的領口微敞,鬆鬆垮垮露出鎖骨和胸肌。她沒忍住多看了兩眼,剛想伸出手去戳他的鎖骨,發現許斯言不知什麼時候醒了,眼角含笑。
她回過神,唇瓣動了動,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肯定又臉紅了,氣氛陡然曖昧。
許斯言摸了摸她的腦袋,將她往懷裡按了按,低頭輕吻在她耳邊,“早安。”
夏安杳直接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腦袋。
老天爺,這個男人為什麼一早醒來就這麼撩人啊,他是不是演上癮了?
思緒漫天亂飛,被子被扯下來,眼前出現了一杯溫水,“你是打算悶死自己嗎?”
夏安杳正好口渴,接過玻璃杯咕咚咕咚兩大口。隨著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玉潤瑩白的肩頭。
“還有件事需要做。” 男人聲色清冽,抬手替她整理頭髮。
?一大早還要做什麼?
女人的眼眸清澈明亮,像是晨間朝露般不含一絲雜質,雪膚紅唇,海藻般的長髮落於肩頭,他頓了頓,語焉不詳,“需要讓我母親相信我們昨晚很和諧。”
???
“這要怎麼相信,你房間又沒有攝像頭。”
許斯言站在床邊,隔著被子摟著她,“抱歉,可能需要在你身上留下一些痕跡。”
十分鐘後,夏安杳低頭望著男人靠在自己頸側,鎖骨處傳來無法忽視的觸感。她悶哼一聲,只感覺他的力道更大了。
她剛才怎麼就迷迷糊糊點頭了?
細膩的面板彷彿一道看不見的鉤子,狠狠引誘著許斯言。逐漸失控,眼底泛紅,甚至想吻上她對唇,直到女人推了推自己。
“還沒好嗎?”
理智瞬間迴歸,眼底劃過一瞬羞惱,他鬆開夏安杳,低頭吻了吻她耳後的胎記,聲音嘶啞地像是被砂紙磨過一般。
“抱歉。”
隨後,長腿一邁又進了浴室。
夏安杳換完衣服見許斯言遲遲不肯出來,只能去了客房的洗手間。鏡子前,女人眸含春水,臉頰微紅,而鎖骨之上,幾處紅痕令人無法忽略。
許斯言是不是屬狼的?早知道自己也咬他幾口了。
一下樓,沈媽說許父許母一早就去了外面同好友聚會,替她端上了早餐。夏安杳吃著陽春麵,思緒又開始亂飛。許母出門了,也看不見了,那剛才豈不是白親了???
氣不打一出來,她狠狠咬了口荷包蛋。
“怎麼了?沒睡好?” 許斯言在對面順勢坐下,喝著雷打不動的黑咖啡。
“你還問,媽都出門了,你剛親這麼久……”看著他一身西裝神清氣爽的斯文敗類樣,她更氣了,直接在桌下衝著他踹了一腳。
一旁的沈媽正好端著早餐出來,聞言愣了愣,放下餐具轉頭回了廚房。
許斯言嘴角笑意漸濃,就連眉梢都流露出抑制不住的悅色,“沒事,沈媽聽到了。”
“聽說了嗎?曲如出差回來了。”
“她這趟出去的夠久啊。”
“畢竟人家是上面的紅人,比不了比不了。”
夏安杳好奇她們口中的曲如究竟是誰,轉頭問了句,“曲如是誰?”
小小作為全公司訊息最靈通的人,自然是開始科普起來。
“曲如也是我們部門的設計師,只不過她是樓上曲總的外甥女,從來都是用鼻子看人,覺得我們這種普通人不配和她平起平坐。你入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