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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說什麼都答應,行了吧!”伊耳迷氣惱地咬住花月這張惱人的小嘴,下身一挺,深深埋入花月溼熱緊緻的□。
被猛然進入的痛呼被伊耳迷堵在嘴裡,花月瞪大眼睛,一時竟分不清究竟是痛還是快樂,攀在伊耳迷肩上的手,也掌不住地在他的背上抓出道道血痕。耳邊的是伊耳迷細密熾熱的喘息,配合著一下下衝擊的節奏,帶來讓人幾欲發狂的無上快感。
“花月,你為什麼那麼在意西索?乖,別說什麼偶像之類的理由,告訴我真正的原因,嗯?好不好?”伊耳迷摟著一臉倦色的花月,問出了自己本來一直不敢去面對的問題,也許是方才的花月給了自己勇氣和信心。
“伊耳迷,……”花月注視著伊耳迷充滿期待的滿目柔情,低下了頭,半響才輕聲道:“伊耳迷,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世吧?其實我媽媽是個妓女,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別人都說她跟個有錢人跑了,不要我和爸爸了。我爸是個慣偷,三天兩頭就會被人抓起來。不過,我常會盼著他被關起來,因為只要他在家,就會打我罵我虐待我,說我不是他兒子,是我媽那個□不知跟哪個野男人搞出來的賤種!”
說到這裡,花月的聲音有種纏綿不去的委屈,伊耳迷聞言心疼極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總是笑得沒心沒肺,不知愁滋味的花月,有著這樣不堪的過去。
“所以,從小就沒人看得起我,小朋友們都不跟我玩,拿石頭丟我,用髒水潑我,叫我野種、狗崽子!上了學,同學們也都不理我,誰的東西丟了,都來打我,說是我偷的,說上樑不正下樑歪,誰叫我有個賊老爸!”
“我爸從來不管我,所以為了有口飯吃,每天一放學,我就得到隔壁的小飯店洗碗,然後老闆就會給我一些客人們吃剩的飯菜。夏天還好,一到冬天,水冰得刺骨,我的手滿是凍瘡,疼得不得了!可老闆有時生意不好,那就連剩飯都沒得吃了!”
感受到伊耳迷攬在自己腰間的手,收得越來越緊,勒得自己生疼,花月明白伊耳迷是在心疼自己,一時間,好像曾經所有的委屈苦難都不算什麼了!回握住伊耳迷的手,花月淺淺地一笑:“其實也沒那麼慘了,我12歲就不上學了,認識了一個叫虎哥的人,虎哥真的很講義氣,他帶著我們一班小兄弟去收些保護費,或是敲詐些有錢人,分錢的時候也總是很公道,不會因為我人小就少了我的。後來我有了些零用錢,就去買了……天空競技場的入場券,然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才認識了西索!”差點兒說漏了,花月連忙把到了嘴邊的“漫畫”一詞給改了。
“西索,跟我以往見識過的人都不一樣,他實力強悍,打扮奇異,脾氣古怪,但是他卻可以吸引所有人的注目,他的一舉一動都好像是在旁若無人的舞臺肆意地表演。他囂張、招搖,卻活得放縱恣意,隨心所欲,只遵從自己的本心,其他的都不去理會!想殺什麼人就殺什麼人,不想殺了就甩手走掉。所以,我很想成為他那樣的人,不用活得那麼辛苦,那麼壓抑。我內心深處長久以來,不能得到發洩的怨恨、無法實現的夢想,都在西索身上找到了寄託,所以,從那時起,西索大人就成了我心中神一般的存在,是我一切希翼的所在!”
伊耳迷把花月緊緊地摟在懷裡,他懂了,西索,是曾經弱小的花月的一個夢,在現實的痛苦中,花月的無助和不甘,怨憤和仇視,只能寄情於西索身上,因為強大的西索可以做到他也許永遠也做不到的事,到達他永遠也到不了的高度。但是,花月卻絕沒有想過要和西索在一起,因為西索是他膜拜的神,而不是可以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剪下和花月綰在一起的一綹頭髮,伊耳迷緊緊攥在手中,花月,陪伴你一生的是我,我與你結髮!
惡作劇×面試×兄弟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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