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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這個疑問,我藏了十幾年。” 楚燁有些好笑地聳了聳肩。
“怎麼?”秦妤倒是愣了片刻便恢復了以往的模樣,挑眉道,“有些後怕沒早點發現?”
她亦是笑看著他,心悅阿蕪這件事,她從不怕被人發現。
楚燁搖頭,只是道:“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
“忘了。”秦妤抬頭看著夜空中高掛的明月,娓娓道來“許是你忙著朝野之事,無暇顧及我被人陷害遇難,而阿蕪卻能挺身救我那一刻。
“又許是我大病了三日,睜開眼是阿蕪溫柔地同我說沒事的那一刻。”
“楚燁,後來我發現,當初我對你並非心悅,不過是見色起意,年少不知天高地厚,總覺憑我秦家的家底若要得到一個你綽綽有餘,所以不甘被你拒絕,才會想要同你死磕到底。”
“我也承認,你對阿蕪的堅定,令我刮目相看。可我也不差。”
“楚燁,若我是男子,我比你更有資格,成為阿蕪的良配。”
她知他的無奈,身為一個不受寵的儲君,他沒有多少權勢,登上皇位只是第一步,往後還有無數的障礙需剷除。
可她的阿蕪,明明值得更好的人。
楚燁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倘若南蕪遇到像她這般家世身份的男子,定能一生無虞。
“阿妤,若你是男子該多好啊。”楚燁真誠地看著她,那雙深邃的墨眸,閃著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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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今日還是未能見到文澤,晚膳過後她去了一趟福澤殿,可他又不知去了何處,和安撲了個空。
她知道文澤今日情緒不高,有些失落地回了寧安宮,早早歇下了,只是無論她如何努力也並無睏意,眼瞧著已快到亥時末了,她準備好的生辰禮,始終未能送出去。
而被她牽掛著的文澤,此刻正坐在寧安宮的牆頭,一隻腿弓著,手臂搭在上面,拿著酒瓶輕輕晃動,任由月光肆意地揮灑在他的肩頭。
“殿下,夜已深,咱回吧。”牆下是滿臉焦急的江河和雙手環胸不問世事的槐雲。
江河生怕引來人,他只得小聲的喚著,可又怕文澤聽不到,扯著嗓子都快喊啞了,欲哭無淚。
也不知道自家殿下抽什麼風,以往這個日子,都只是翻福澤殿的牆頭,可今年居然來了寧安宮。江河暗自腹誹。
他不會武功,也不敢叫槐雲幫忙,畢竟就是給他千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指使槐雲翻寧安宮的牆頭啊!
文澤怎會聽不到,只是不想理會罷了。
藉著月光,清蓉院並不暗,只是顯得有些清冷,他盯著院子發呆,有些想不明白,怎麼會鬼使神差到這裡來?
他的生辰亦是母后的祭日,小時候皇祖母為了哄他,每到這一日,便會告訴他,天上那輪圓月是母后,母后就在月亮裡望著他們,為他慶生。
所以每年的這時,他都會與月亮對望一整宿。
後來大了,自然知道那是皇祖母哄他的說辭,卻也將這個習慣保留了下來。
許是酒喝多了吧,這風也不足以令人清醒,文澤在心裡頭對自己說,卻不自主地看著和安的臥房出神。
屋內的和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明明點了安神香,依然無眠。
不知過了多久,和安嘆了口氣,起身披了件披風,想著到院中坐坐。
秋末的風寒涼,和安開啟臥房的門,一陣風襲來,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和安下意識抬頭望去,夜空中是皎潔的圓月,若隱若現的星辰,以及……殿下。
和安的目光撞進了文澤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中,月亮在他身後,而她,在他眼裡。
和安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