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千萬不要亂立深情人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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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將這個口子留在夫人那裡是不是不大妥當?
他瞧著最近些日子他們二人的關係也算恩愛,頗有些夫唱婦隨的味道,怎麼還會如此安排?
但程前沒敢再問出口,大人一貫高瞻遠矚,從來都是個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兒,遠不是他這等眼界短淺的可以猜度。
程前恭敬的退了出去,留程硯卿一人坐於書案後,他面前放著幾張描紅的字帖,那是程櫻若新寫成的。
描的依舊是許蓮臺的簪花小楷,他望著那一字功底濃厚的字跡,面色微沉。
從前的那些想法跟決定不知為何已經逐漸傾斜,衝她。但程硯卿知道,這很危險。
當年衛、李兩家的滅門慘案,其背後勢力之大難以預估。只新朝後他受新帝倚重,手握重權,反觀那股勢力卻偏偏暗中蟄伏了起來,可這些年卻又是無處不在。
不管是從前屢招的襲擾,還是近一次衛良弓一夥的截殺,每一次都有他們的影子,可每一次卻又抓不住關鍵。
那些人善於用別人作棋,而自己卻藏於人後,小心的連根汗毛都不肯露……
程大人墨眉微聳,凝著案上的字帖思慮片刻。罷了,那便再試一次,如果老天這一回不眷顧,那就是天意。
如果……她依舊僥倖得了生機,那自己便順應天意,不論她是誰,都將當她成自己唯一的妻子看待。
畢竟,她比從前有趣太多……這漫長的歲月能得個有趣之人相伴,也不算辜負。
許蓮臺可不知程大人的種種打算。
從許府同李恪相見時,她不經意的提及代她送信的衛芸。李恪的反應卻讓她久久不能釋懷,她心中之前的那個猜度越發強烈。
如果,衛芸的事兒真如她猜測的那般,那麼這個人是不能留的。
她不能給許家留丁點不利的因素,更不能給李恪留下一個危及性命的把柄。
於是就讓慈悲取了她的信令,送到青玉閣。
青玉閣落在繁華熱鬧的昌盛街,明面上是一處茶樓,實則是她養的一處暗樁樓,做的是販賣訊息的買賣。
只要銀子到位,你想知道的一切都能滿足。
當初,她要起這座樓時,李恪並不同意,所以她瞞著他將青玉閣設在了遠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城。
天子腳下,皇城重地,也意味著機會更多。
果不其然,不過短短几年已經賺的盆滿缽滿。
“夫人,青玉閣來人了。”慈悲進來,在耳邊低道。
那信令發出去才不過三兩日,他們動作倒是快。
許蓮臺輕輕搖著手裡的團扇子眸光微閃,“他們膽子倒是大,就這般登堂入室難道不怕叫人瞧出端倪?”
“夫人忘了,您前幾日給小姐在羽衣坊裁的那幾套新衣,到了交期,這不是叫人特地送到夫人手裡,也瞧瞧手藝如何。”
慈悲言罷稍稍一頓,正色道,“夫人只管放心,便是有人疑心查到羽衣坊便是終結,您可知這羽衣坊背後的老闆是誰麼?”
“說來聽聽?”慈悲素來穩重,她這樣說倒是叫許蓮臺生出二分好奇。
慈悲便又湊到她耳邊低語幾句。
許蓮臺聞主挑了挑眉頭,景王的小舅子呀,這個名頭倒是借的不錯。
如此,那有心人只管去查,查來查去查到景王頭上,且等如何。
她勾了勾唇角,又淡淡問道,“不知景王岳家是哪門高府?”
“正是京都徐府。”
“徐太傅府?”許蓮臺一口茶未送到嘴邊又放回桌上,她掀起眼瞼望著門外古怪一笑。
徐太傅的兒子在外頭做經商做生意,這又是鬧的哪門子妖?
她雖遠在江南,也曾聽聞徐太傅的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