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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葉照在身上，暖暖的。
林知夏坐在盛天黎的車後座，輕輕拽著盛天黎的衣角，臉上的淺笑溫柔似水，盛天黎俊逸的臉上也瀰漫著明媚的笑容。
陽光不斷劃過雙眼，林知夏不由自主抬起了白淨纖細的手遮到了面前，透過指縫的那一縷陽光旋出溫暖而美好的光暈。
盛天黎不疾不徐，載著林知夏來到了玉門湖公園，腳踏車在公園門口停下，林知夏輕輕跳了下來，她左右看看，不解道：“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盛天黎沒有說話，將腳踏車整齊放好並落了鎖，然後才輕聲說道：“進去你就知道了。”
林知夏看著故弄玄虛的盛天黎，臉上越發困惑，但盛天黎一聲不吭就往公園裡走去，她只好默默跟在後面。
雖然是冬日，但公園裡的人仍然絡繹不絕。
精神矍鑠的老大爺在空地上抽著陀螺，發出嗡嗡的聲響，四周站滿了圍觀的群眾；老年合唱團聲音洪亮的歌聲迴盪在公園一角；兒童遊樂區是孩子們的天地。
“盛天黎，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呀？”看著怡然自得的人群，林知夏的心情也變得舒暢起來，但還是不明所以地追問著盛天黎。
“馬上就到了。”
盛天黎沒有回頭，聲音飄落在林知夏耳畔。
帶著林知夏穿過公園的假山和石橋，盛天黎終於在開闊的玉門湖邊停下了腳步。
水平如鏡的湖面倒映著旁邊高高的灰色蘆葦。湖面上，一隻只白天鵝或是在水面遊弋，或是在半空起舞，或是嬉戲打鬧，或是用力在水中啄食，一片蔚為壯觀的景象。
“哇——”
林知夏情不自禁地發出讚歎的聲音，小跑著從木棧道來到了湖邊，眼裡滿是驚喜。
注視著眼前的“天鵝湖”，林知夏聲音裡充滿了欣喜：“你是怎麼發現這麼美麗的景色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每天的生活都那麼單調，怎麼可能注意到？”
調侃的話落入林知夏耳際，她回頭瞪了一眼盛天黎，憤憤地說道：“你的記憶可以不用這麼好！”
林知夏說完就不再理會盛天黎，而是沿著棧道往湖邊深處走去，盛天黎亦步亦趨地追隨著她的腳步。
玉門湖邊，林知夏欣賞著姿態各異的白天鵝，臉上的興奮一覽無餘，不時還高興地手舞足蹈。
盛天黎就安靜地站在那裡，看著林知夏肆意歡笑，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寵溺的笑容。
湖邊有賣餵食的，盛天黎去買了一包遞給林知夏。
看著盛天黎手中的袋子，林知夏滿是意外，但還是順其自然地接了過來，然後分了盛天黎一些，拉著他一同喂起了天鵝。
暖陽照耀在玉門湖上，泛起了波光粼粼，天鵝潔白的羽翼在陽光的照射下明淨透亮，林知夏和盛天黎兩個人開懷地笑著、鬧著，時間一晃而過。
“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白天鵝的？”
公園的長椅上，林知夏輕言細語地問著盛天黎。
“是一次無意中發現的。”盛天黎的聲音淡然，可是眼中卻閃爍著晦明晦暗的光。
“嗯？”林知夏偏過了頭，不解地看著盛天黎。
“去年冬天，因為一些事不開心就從家裡跑了出來，”盛天黎目視前方，回憶著說道，“漫無目的地就來到這裡，當時的天鵝還沒有這麼多，但也是很好看的。”
“哦。”林知夏看到了盛天黎眼中暗淡的光，有心問一下是什麼不開心的事讓他做出離家出走的行為，但想到自己還是不要多管閒事，而且盛天黎也未必肯說，就輕輕應了一聲，沒想到，盛天黎卻主動問了起來。
“你就不問我是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林知夏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