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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默沒說話。
孟渝想起了什麼,擺擺手道:“我身上沒有麥。”
霍默這才說:“老闆讓我在外面候著,他和裡面那位有事要談,等他們聊完了我幫你問問。”
孟渝手指蜷了蜷,站了半天,才又道:“她最近...過的怎麼樣。”
霍默對孟渝的觀感在司尋梵眾多情人裡算是最不錯的一個,無他,只是因為他能從孟渝和司尋梵的相處中感覺出來孟渝是愛司尋梵的。
“她很好。”
“好就好...”孟渝頓了很久,才終於問出口了那句他最想問的話。
“她是不是...有新的人了。”
孟渝聲音很輕,但這幾個字卻像是用盡了他全身力氣才說出口。
他其實想問的是,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霍默看著孟渝,眼底一閃而過一抹複雜。
半晌才點點頭。
“孟先生,你應該清楚,總有這麼一天。”
霍默沒有否認,孟渝心底忍不住有些羨慕那個她身邊的新人。
孟渝從兜裡拿出一張卡,又拿出一個精緻的絲絨小盒子,他聲音乾澀。
“這是她之前給我的卡,這是我送她的禮物,卡里的錢我沒有用過,禮物是我用我自己賺的錢買的,麻煩...幫我轉交給她吧。”
孟渝把卡和小盒子塞給霍默,道了聲謝謝,低著頭轉身走了。
霍默看著手裡那張卡和小盒子,又看了看孟渝離開的背影,什麼都沒說。
他無比慶幸他當初的選擇。
那年他快要死在街頭,是她站在她面前,找人救了他,帶他回了莊園。
她替他還了欠下拳場的錢,付了他母親的醫療費,給她母親找了最好的醫生,雖然他母親最後還是去世了。
他傷好後,為母親辦了葬禮,她也曾問他願不願意當她的情人。
他住在莊園養傷多時,早就見過了她身邊各種形形色色帶回來的男人,有的只來過一次就再也沒見過,有的也只見過幾面,沒有一個人能長久的待在她身邊過。
他當時拒絕了她,願意以保鏢的身份永遠保護她。
她沒有強求,給他開了高昂的工資,留他在身邊。
他願意以這樣的身份守著她,當他的盾。
後來她有一次應酬喝醉了酒,鬧騰的厲害,他沒辦法,只能就近扶她去她在酒店頂層的總統套休息。
她喝的快醉死過去了,嘴裡卻還嚷著叫著要找某個情人過來,他把人叫了過來,她又讓人家滾。
他把人打發走回來,見她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蹲下給她脫完鞋又扶著她脫外套。
她卻一把拽著他倒在床上,嘴裡念著剛剛走了的那個情人的名字,在他耳邊說了兩個字。
他眸色沉沉,但還是推開了她,誰知道她卻抱著他不讓他走。
他心中天人交戰幾番,最後關上了房間的燈。
第二天她宿醉醒來,渾身疼到呲牙咧嘴下不了床,連財團都沒去,也沒勁下樓回莊園。
他前一晚上運動到天亮根本沒睡,第二天一個人忙前忙後伺候了她一天。
她還朝他抱怨,問他昨晚找的人是哪個,以後別叫來了,嘴上手上沒輕沒重的,跟個毛頭小子一樣,她今天一覺醒來身上還留了一堆印子。
他有些心虛的搪塞過去。
過了段時間她又喝酒喝到迷糊,他坐在駕駛座開車,從後視鏡看她,她臉色紅紅的,讓他想起了那天晚上。
他看她不清醒,忍不住問她,為什麼身邊要留那麼多人。
她卻笑得很開心,她說,見多了同一張臉,她是會膩的。
從那之後他就明白了,也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