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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了一眼紀長風,隨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
皇帝就這麼看著紀長風跪著,就這麼過了一會兒,皇帝這才懶洋洋地道:“起來吧。”
“謝皇上。”
“朕聽聞你這些時日一直與人有書信,來往十分頻繁,不知是何人呢?”皇帝冷著聲音問。
“是家父。”
“哦?”皇帝一臉不相信的神情,“那紀員外郎可真是孝順呢!”
“家父身體一向不好,微臣一直擔心家父的身體,故而時常有書信來往。”紀長風聲音不卑不亢道。
“既是如此,何不如辭官回家,好生照料老父,為他養老送終呢?”皇帝的話語越來越咄咄逼人。
紀長風聽了十分不舒服,微微蹙眉:“男兒志在四方,男兒志在朝堂。家父不許我與他一同回鄉,亦不許我為此放棄前路。”
皇帝冷笑一聲:“那可真是忠孝難兩全呢!”
紀長風垂著腦袋,眼中盡是不舒服的神色。
“可朕還曾聽聞,你與朕的姑姑交情匪淺,如今,朕的姑姑離開皇城許久,也不知她到了何處,我心中甚是擔憂,不知紀員外郎可知她的行蹤?”皇帝眼神裡帶著幾分試探。
“微臣並不知。”紀長風道。
“當真不知?朕可是聽聞,你們在萊州時,可是單獨見過。”皇帝對這個答案有幾分不滿。
“微臣與大長公主的確是舊相識,可萊州一別之後,我也不知大長公主去了哪裡。”紀長風道。
皇帝一直盯著紀長風的神情,實在看不出什麼破綻。
再加上紀長風話實在少,皇帝問一句他答一句。不知不覺間,皇帝便覺得無趣,揮了揮手讓他退下了。
紀長風前腳剛走,衛東生就從殿後走了出來。
“可看出他是否在撒謊了?”皇帝問。
衛東生搖頭:“他的神色始終沒什麼變化,看不出他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哼!想來應該不是假的,現在朝中之人個個都畏懼朕,誰還敢在朕面前撒謊。”皇帝頗有幾分驕傲地道。
“是,皇上英明神武,自然不敢有人再欺瞞皇上,再背叛皇上。”衛東生阿諛奉承道。
皇上皮笑肉不笑:“還是你說的對,只有讓別人畏懼,才能真正的掌握大權。收買人心什麼的,只不過是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這邊,勝朝暮沒來由地打了幾聲噴嚏。
“這個季節最容易得風寒,你可千萬要多穿衣。”郭風瑜從屋裡走了出來,正好聽到勝朝暮一連打了幾個噴嚏。
“嗯。”勝朝暮點頭,問,“他可退燒了?”
郭風瑜搖頭:“沒想到他傷的這麼重,我帶來的可以治退燒的藥物基本上都用的差不多了。”
“需要什麼,我去買。”勝朝暮問。
他們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敲門。
勝朝暮心裡一緊,他們剛來這兒,並沒有熟悉的人,而且從未與鄰里有過走動,會是誰來敲他們的門呢?難不成是追殺容逸寒的人?
郭風瑜要去開門,被勝朝暮攔了下來。
勝朝暮隔著門:“誰啊?”
“是我。”
這個聲音很熟悉,是租給他們房子的人。
勝朝暮這才放下心來,開啟門。
“你怎麼來了?”勝朝暮問。
“我看你們是剛來的小夫妻,應該不知道城裡發生了什麼事兒,特意過呀來給你們說一下。”
“哦,那就多謝了,最近城裡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勝朝暮問。
“同州城內有許多江湖門派和江湖勢力。其中,最大的一個門派是宋家的八陣派。”
聽到宋家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