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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在第五日醒的。
殷問酒睡的頭疼欲裂,睜開雙眼時,四周黑的她以為自己瞎了。
“空桑。”
一開嗓,嗓子又像被火燎過的乾啞。
無人應答,四周漆黑又安靜。
她是醒了?還是沒醒?
殷問酒躺在床上緩了好久,才確認,醒了。
只是這一次,在暈後到醒來的過程中,她沒有任何聽覺和感覺。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暈了多久,又身在何處。
待頭疼的感覺緩和些後,她想吐!
噁心!
殷問酒慢慢抬起眼皮,陌生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主要是還有阻力。
她伸手去摸,才感受到眼前是被繫了一塊黑布。
她一把扯下,又叫了一聲:“空桑。”
沒想到扯下黑布的眼前,還是一片黑暗。
難不成真瞎了!
“空桑!”
這回終於把人叫了過來。
“你醒了,如何?”
殷問酒的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這才能模糊看到人影。
藍空桑點燃燭火。
原來是晚上。
她掀被下床,剛好接過藍空桑遞過來的溫水,潤了嗓才道,“這是哪?”
藍空桑:“船上。”
“船上?去哪?我睡了幾天?”
“去上京,今日是第六日寅時。”
“上京?誰同意的!”
趁她暈了,擅自做她的決定,吃了豹子膽?
藍空桑不敢直視殷問酒質問的目光。
她嘴笨,左右她也是被周獻說服的,於是立馬開門出去,把那人從床上扯了過來。
周獻還穿著一身裡衣,三月初的江面,潮氣重的很。
他直接縮排了殷問酒床上,還帶著餘溫的被子裡。
困頓的連語氣都拖的長了些。
“劉素和不願回劉府,況府的事鬧的這麼大,我想劉起應該也對她有過一些暗示。她帶著兩個侍女,在應天府偏遠處找了院子,陳周仁幫她請了看家護衛。”
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在這世道想要安穩,必定是艱難的。
“還有,她那個丫鬟說小梨該姓紀,因為府里人管他爹叫紀師傅。”
殷問酒又隨手掐了掐,活著,死劫,還是在東北方,距離遙遠。
“至於寧可人,她不敢繼續待在應天府,又受黑蓮蠱毒牽制,所以也跟著來了,如何安排,你做主。”
他把應天府的事情交代完後,這才掀開眼皮。
見殷問酒還披著大氅靠在矮窗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不冷嗎?上來蓋著聊。”
殷問酒暈船,透了涼風心裡才好受些,“空桑,把我的針包拿來。”
藍空桑從櫃子裡翻了出來,就見人往自己身上眼也不眨的紮了起來。
扎完心裡舒服了,“我餓。”
藍空桑出去想辦法。
房裡只剩殷問酒和周獻。
“感受如何?辛苦一番可有回報。”
殷問酒點了點頭,不暈了也就不坐在窗邊了,又因為頭上扎著銀針,沒辦法躺。
只能圍著被子坐在床上。
周獻也有樣學樣,“可有想起些什麼?”
她沒穿襪,在被子裡拿手蹭了蹭腳踝處的鈴鐺。
雖那五道不足成咒怨,但怨氣之重,合起來,幾乎也能抵上兩道咒怨的威力。
回報可謂明顯。
以往她總覺得虛的很,手腳發涼,心慌氣短,有一種,身與魂隨時要分家的撕裂感。
初靠近樓還明時,這種感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