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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樓知也走了內門往蘇合院去。
蘇合院偏僻,一路幾乎要穿過半個樓府。
卜芥迎上前來,道:“大爺,今日怎麼這麼早呢?找二爺嗎?”
樓知也腳步未停,“找殷姑娘。”
“嗯?”卜芥自我懷疑一瞬,追上去道:“大爺是忘了嗎?殷姑娘昨日已經走了。”
樓知也沒再答。
卜芥心道這大爺是魔怔了?
他聽他爹說,侯爺原先是準備做大爺和殷姑娘的婚事來回絕劉家的。
此事,大爺居然是同意的!
這是最令卜芥驚訝的一點!
只當大爺著實是發自內心的不願意娶那潑辣小姐。
但這殷姑娘,好像也不是個好相處的呀……
樓知也是武將,步子邁的飛快,卜芥連走帶跑的才跟上。
剛入蘇合院院門,正巧見著溪羽在收拾東西。
“大爺,殷姑娘她……”
卜芥話還沒說完,樓知也衝著溪羽道:“快去叫小姐起床,出事了。”
“啊?小姐……”
藍空桑從一處房頂躍下,問:“出什麼事了?”
這回卜芥同溪羽兩人的眼睛都瞪直了,昨日一早人不是走了嗎?
“葵仙兒的屍體丟了!”
藍空桑沒再多話,直接去推了殷問酒的房門,把人從床上拉起。
殷問酒迷迷瞪瞪的。
沒有周獻在身邊,她果然還是無法一覺到天明。
正睡的沉,被人直接拉坐了起來,腦子一時都沒跟上。
“什麼叫屍體丟了?”
“葵仙兒,放在義莊的屍體丟了。”
一語回魂。
殷問酒掀開被子鞋也沒穿就衝到了房門口,問樓知也:“怎麼會有人偷屍體呢?”
“路上說,姑娘先穿衣裳,別凍著了。”
溪羽也回過神來,“小姐,快快快,穿鞋,地涼的很吶。”
藍空桑侍候殷問酒洗漱,溪羽侍候她梳頭。
匆忙收拾妥當後,兩人走了樓府大門出去。
門口早已停著一輛馬車。
“昨日夜裡我調了人去看義莊,那人翫忽職守,今早發現屍體丟了,便來領罪。”
樓知也言簡意駭的交代著。
“我們現在去兵馬司,你以葵仙兒的原僱主身份前來回話,要問什麼也可直接問。”
殷問酒問:“下河撈繩子的人呢?”
樓知也答:“昨日一場雪,湖面又凍上了,已經派了人去砸冰。據船伕說,屍體是飄上來的,湖底翻找的範圍也不小,估計要花些時間。”
馬車行到主街,樓知也叫了一聲停。
他跳下車去沒一會,再回來時手上拿著熱乎乎冒著氣的白胖包子。
“兩位沒用早飯,先吃點墊墊。”
一個肉包子吃完時,馬車停在兵馬司門前。
樓知也交代著:“已安排了人去找屍體,沒了屍體線索會更少,丟了屍體這事,也暫不可對外人言。”
殷問酒點頭。
入了審訊廳,裡頭已經坐了好些個人。
看穿著打扮大概能分辨出來,有船伕,還有春榭潮的媽媽,丫鬟們。
“死者身份已確認,名葵仙兒,原是在秦淮河彈奏的琴師,後賣身契於這位客棧掌櫃,她便是死者的主人。”
葵仙兒!?
在場只有春榭潮的媽媽知道這是何等人物。
再打量殷問酒也能理解了,死了這麼一顆搖錢樹的身契,追問過來也是應該。
那船伕把昨日發現屍體的細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