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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塵翎讓白葬月留在國師府,接下來的事由他代勞。
白葬月卻是沉默著,似乎在思考。
斐塵翎到底是怎麼了?短時間變化怎的這樣大?
到底……該不該相信他……
斐塵翎卻是看出了白葬月眸中的狐疑之色,苦笑著說:“就當是斐某為此前的失禮而賠罪,也算是還今日夫人請客之情。”
賠禮?
白葬月腦中不由得浮現出那雙輝夜為眸,烏雲為發,又總是讓她無可奈何的玄燭來。
他此刻,在做什麼呢?
算了,幹嘛想起他來?微微搖搖頭,只道是可能只是因為姬玉冉和他是同一個人吧。
見白葬月出神,斐塵翎出聲喚了一聲:“夫人?”
白葬月這才回神去看斐塵翎,只看見他神情又不似說笑,白葬月只好微微點頭。
原來如此,那就讓他去好了。
誰叫自己還太弱了呢,斐塵翎去確實比她能幫得上忙。
斐塵翎轉頭吩咐下人服侍她回房休息,在侍女領命後又在白葬月的注視中,見他捏了一個訣,一柄長劍憑空飛出,利落跳上後便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御劍飛行,真好啊……
再有不到八天,秘境就將開啟,到時候重華就會來送她了。
而她,也可以磨鍊自己變得更強。
不知不覺過了將近兩個時辰,端午就這麼過去,熱鬧了一天也歸於沉寂。
斐塵翎的府中也種了好些她沒見過的植株,夜色中瞧不出具體的樣子,只能聞到幽幽的清香。
一縷清澈的月光淡淡的照下,白葬月趴在窗臺,客房的旁邊有個耳房。而耳房是下人睡的地方,或許也是累了一天,聽鼾聲似乎睡得很熟。
白葬月輕輕的起身,踮著腳尖往外走,她怕耳房的侍女聽到她的聲響。
外面的空氣真是清新啊,夜風很清爽,讓人不由得筋骨都舒展開來。
那些植株淡淡的香味和斐塵翎衣服上的很像,估計平日裡便是斐塵翎親自照料的吧。
白葬月抬頭,月亮掛在天幕,一片寧靜隨著銀霧般的月光灑在石階上。
白葬月輕輕的攏了攏垂在側臉的發,忽然一聲急促的腳步聲靠近,雖然細微,可白葬月耳朵素來敏銳。
只見白葬月立刻繃緊了身子一個閃身藏到了柱子後面,屏住呼吸安靜的悄悄盯向聲音的方向。
腳步聲近了,手提燈籠的光最先入了才葬月的眼。透過光照亮的範圍,白葬月看到那人熟悉的衣著和身形的輪廓。
是斐塵翎回來了。
他的另一隻手上似乎還拿著東西。
白葬月這才鬆了緊繃的神經,從柱子後走了出來。
斐塵翎似乎有些訝異:“你怎麼還沒歇息?”
白葬月嘆了口氣:“這要我如何心安理得睡得著……”
似乎想起了什麼,白葬月快步下了石階,還未走近就著急的詢問:“她們……”
斐塵翎知道她要問什麼提著燈籠趕忙也向她走去,生怕她看不清摔著:“她們沒事,已經回到府中了。”
回去了?
不對啊,斛珠她們通常知道她在外面,都會來接她的,尤其是緋辭和橘生。
不會是受傷了吧?
“她們……”白葬月滿心疑慮和擔憂。
“她們沒有受傷,安然無恙。”斐塵翎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
白葬月繼續提出疑問:“那怎麼……”
可斐塵翎又搶先一步:“我怕邪祟今日未曾得手不肯善罷甘休,你同她們在一起難免會帶來危險,畢竟是衝著你來的。”
白葬月:“可是我不在萬一邪祟還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