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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滑落的瞬間,寒冰碎開,阿然一把抱住了任蘇意。
他被鎖在冰中,清醒地聽見了她所有的話語與動作。
他無比清晰地感受著她溫熱的體溫,穿過了萬千風雪,自四面八方而來擁著他。
阿然擁著她,呢喃:“任蘇意。”
嘭一聲,花影推門進來,“然爺爺!你沒死,太..啊!”
阿然神色一凜,將任蘇意抱入懷中,快速將她的披風裹緊,抬手狠厲一揮,花影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擊出房間,倒在了兩丈外。
花影爬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興奮道:“然爺爺果然厲害!”
厲害的然爺爺此時正撿起地上的被子,將任蘇意裹的緊緊的。
又將她的手拿出,她竟將食指和中指都咬破了。
纖細的指尖,此時血肉模糊。
阿然的心顫了顫,他記得那日在林間締結契約時,不過是割了一條小口,她都喊了半天痛。
“你是傻子嗎,怎麼捨得對自己這般狠?”
將她的手指包裹入掌,阿然凝神調動周身靈力,手掌中發出瑩瑩微光。
花影蹲在原地,伸長了脖子往屋裡張望。
也不知道小意怎麼樣了,她利用了小意,心裡愧疚極了,等會兒她醒了讓她也狠狠打自己一掌好了。
半晌,屋內走出一人來。
花影噌地站了起來,“然爺爺!”
阿然面色如寒冰,抬手間,一股罡風捲起花影,猛地砸向一旁的樹。
幾乎一瞬間,阿然閃身到了她跟前,居高臨下地冷眼覷她:“你到底是何人?”
花影捂住胸口,壓下胸口的氣血翻湧。
她哭喪著臉,將那日舉起的玉佩拿了出來,“然爺爺,我是花家子孫,我祖母是你的屬下。”
阿然凝望著她手中的玉佩,竟和任蘇意身上的那塊幾乎一樣,只是這塊玉佩上不止刻了一個然字,還有一個...五角星。
他伸手去拿玉佩,自剛才他裹緊任蘇意時就發現,自己可以接觸到除任蘇意以外的其他東西了。
阿然摩挲著玉佩,這細微的動作似是做了千百遍,以至於玉佩上的然字有些磨損。
“你們是何人?我又是何人?你為何要將我帶來這裡?又是怎麼知道她能救我?”
一連串問題,似乎讓對面的人有些苦惱,阿然耐心地等著她,他的過往就要揭曉,內心有多激動,面上就有多平靜。
半晌,花影心虛地吐出一句話:“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見他眉頭一皺,抬手又要動手,花影連忙說道:“真的!我沒騙你,我祖母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就死了,她死的突然,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家族一直守護的秘密,只是我從小她就對我說,等我長大了,就帶我來長寧城裡等青玉與周。”
“我是益州忘情谷中的巫靈族人,但是我們族現在只剩我一人了,小時候祖母教過我追溯術法,就是如何給甦醒的魂靈找回記憶,但是……”
她撓了撓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阿然,“小時候光顧著練武功,術法沒學好。”
阿然神色不明,也不知道信沒信。
半晌,他問:“‘青玉與周’是何意?”
花影站起身,神情恭敬肅穆,“然爺爺,青玉與周是你的名字。”
她一口一個然爺爺,叫的阿然額上青筋直跳,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是你爺爺,別亂叫。”
花影撓頭,“那我跟著小意叫你阿然?但若是讓祖母知道,她得從墳裡爬出來敲死我。”
“不準,你可以不叫。”
阿然不欲再理這蠢人,拿起玉佩轉身往屋裡走。
花影在他身後喊,“那...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