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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下的時間,藍忘機不是在酒店開啟筆記本工作,就是去市區走一走,看一看他以前從不曾留意過的城市。
孝感的城區沒有蘇州的繁華,更沒有蘇州千年積澱的文化氣息。走在陌生的街道,藍忘機卻感覺這個地方有了跟自己相連的東西,他知道,那是因為什麼?
一天,藍忘機走著走著,眼前出現了一個骯髒的鋼盆,一個乞丐渴望的眼睛直視藍忘機的臉:“先生你是好人,你大富大貴,給我個飯錢吃吧。”
藍忘機看著那個乞丐,眉頭一蹙,開啟了包,裡面找了一下抽出一張大鈔放到了鋼盆裡然後就走。
身後傳來了乞丐滿意的聲音:“謝謝先生,你是好人會有好報的。”聽到那個聲音,藍忘機的心裡響起了一個聲音:“那就報給他吧,讓他醒來。”
藍忘機打了車回酒店,等待明天的到來。
回到酒店他就接到成晴的電話:“湛哥哥,今晚有空嗎,出來走走?”藍忘機回答:“我在湖北。”
“哦……又出差啦?那就你回來再說,你在外面多注意點。你要回來的話先跟我說一聲,我去無錫機場接你。”
“不用了,到時有司機接我。”
“哪……好吧。”成晴的聲音明顯聽出了失望,藍忘機的不冷不熱一再地考驗著她的內心。藍忘機目前還是“屬於自己“的,他沒有其他人,這是明確的。
而成晴對自己是有自信的,但這種自信在每一次軟釘子之後,漸漸無力起來。藍忘機就像一朵雲,純淨而潔白, 而溫柔,而想把他摘下來,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一時間冷場,互道再見之後就掛了電話。藍忘機梳洗之後就躺到床上,等待明天的到來。
這個晚上,藍忘機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聲音對自己說:“你跟他說:魏嬰,信我,跟我回姑蘇……”
藍忘機心頭一動醒了過來,想起那句話:魏嬰,信我,跟我回姑蘇?奇怪,自己未曾知道魏無羨的乳名是“魏嬰”,那天為什麼會突然叫出了“魏嬰”二字?而且魏無羨說從未有人叫他做“魏嬰”,因為外人都不知道他這個名字。那是為什麼?
藍忘機的心頭充滿了疑問,無從找到答案。藍忘機再也無法入睡,就等著天亮能即時去醫院看魏無羨。
三天後的一個早晨,藍忘機就起床,然後去喝了一碗粥就打車去醫院。他依舊扒在門口往裡望,魏無羨還是在熟睡。他去護士站問護士:“請問魏先生昨晚情況怎麼樣?”
“穩定,沒有大的變化。”
藍忘機失望地回到病房前,捱到了醫生查房他問醫生:“醫生,魏無羨情況有好轉沒有?”
“放心,各項指標有所變化了,在好轉中,耐心點。”“謝謝醫生。”
醫生們檢查後出去,留下藍忘機一個,進行他五分鐘的探視時間。藍忘機緊張地走到病床前,俯下身,在他的耳邊輕輕呼喚:“魏嬰,信我,跟我回姑蘇。魏嬰,信我,跟我回姑蘇,魏嬰,信我,跟我回姑蘇……”
藍忘機不停的呼喚,極盡的溫柔,也極盡的迫切。他要把握時間,時間有限,他要儘可能的利用,希望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魏無羨沒有回應,藍忘機禁不住輕輕牽起他的手,揉了揉繼續再叫。一迭連聲之後,藍忘機感覺魏無羨的手似乎動了一下,他低頭看那隻手發現那隻手很瘦很弱,可能是因為病倒的原因,讓那隻手顯得那樣的無助。
藍忘機轉動著雙眸悄悄掃了一眼病房,然後像小偷一樣捧起魏無羨的一隻手輕輕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又迅速放下,他張眼四望,驚慌失措。
忽然,藍忘機聽到一聲低微的“嗯”的聲音,他慌忙地抬眼看去,只見魏無羨的眼皮動了一動。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看,果